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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剎那間,江蘊月這片羽毛飄飄蕩蕩,沒了落處。江蘊月完全愣神,旁邊豆子直翻白眼,只好在蘊月背上一拍,又湊近說:“小爺!我想起來了,那另一個丫頭咱們見過,是不是那文家小姐啊?小爺,你可別那麼沒出息啊!”

蘊月聽聞,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只覺得有些發熱,便再也不敢去看,那女子,只怕真就是文家千金了真是,美!

就在這頃刻間,江蘊月覺得手裡的酒沒了滋味,心裡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沮喪,總之一切都很不真實!

豆子看見江蘊月沒了靈氣,呆得像頭鵝,氣不打一處來,卻還沒來得及說話,文家千金竟然站了起來,看樣子還是朝他們走來的。

行動見嫋娜,盈盈落座:“採之冒昧了,江大人!”

蘊月“唰”的一聲,滿臉通紅:“哪裡、哪裡”

“那日擋了江大人的大駕,不料在此見到大人,還容採之來致歉。”文采之溫溫柔柔,款款說道。

很顯然文采之的話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江蘊月十八年生命裡,見識過趙怡那樣的男人,體驗過蕭子軒那樣的長輩,從小就跟這些人精鬥到大,所以是個男人他都足以藐視之。可惜帶著溫柔雌性味道的,江蘊月一直沒機會見識。唯一稱為雌性的綠衣阿姆美不美還是其次,不溫柔卻徹底傷害了江蘊月對雌性的印象,這一切導致江蘊月像是溫室裡的蒼白娃娃,抵擋不住美女香靄桂莯的一聲呵氣!

一見紅粉終身誤,小江相公歇菜了。

文采之確實是跟難得一見的美女,江小爺倒是有些審美水準的,可是所謂紅粉骷髏,自然是要追之求之,跌倒了淌血了才明白何為紅粉,為什麼又要叫骷髏。

有沒抵抗力力的,當然也就有天生不感冒的,豆子就是。

豆子看見蘊月徹底當機,心裡升起一股火氣,橫看豎看,就是覺得文采之不順眼。他眉毛一豎:“道歉?我怎麼聽不懂?你想認識小爺直說唄”

呃~~江蘊月、文采之當場石化

豆子撇撇嘴,不理會兩人的表情,繼續說道:“不擋也擋了,當時讓你們讓你們也不讓。切!我那些兄弟要是搶了別人的東西,早跑山上去嘍,那還有影去道歉”

文采之畢竟還年輕,涵養再好,臉上再也掛不住,只輕柔的擠出了笑來:“如此,採之便不打擾兩位了。”

看著文采之離開,江蘊月惱怒的第無數次佩服豆子的功夫,不過這倒是豆子一直以來的風格,估計也是改不了了。

“這娘們有什麼好的?揣著身段,扭扭捏捏。小爺你真沒出息。”豆子皺著眉,看文采之一走立即吐糟:“咱們一進門她就盯著了,不知打的什麼鬼主意。小爺中意這樣的人?”

江蘊月默然,中意?他還沒想過。不過這文采之真像是一片輕羽劃過了江蘊月從未開啟過的心湖江蘊月不敢深想,只嘻嘻一笑:“說什麼呢!”

豆子看著蘊月,愣了一下,笑道:“小爺,你真有些像姐姐呢!特別是瞪著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事情的時候。”

“姐姐?”江蘊月有些惱怒卻又無可奈何:“你說作古的景怡王妃,你提過很多次了,我一直不曾問你,你怎麼叫她姐姐?”

豆子一面飲酒一面說:“就是我姐姐啊,我小時候就是姐姐帶著長大的,她去的時候,我在武夷,同小侯爺一道。”

豆子輕輕鬆鬆說了出來,但江蘊月還是很輕鬆的在他毫不在乎的語氣裡捕捉到悵惘,不自覺順著他的話:“那你怎麼來這裡了?”

“爹孃都不怎麼管我,大小侯爺事情多,顧不上。我長大了,到處闖,後來來了京裡,想起姐姐,心裡總之就是不痛快!王爺以前就是姐姐的相公,願意給我混口飯吃,也不拿條條框框狠管我,我便待著唄,反正與小爺也算湊的合適。”說著正顏看著江蘊月,教訓道:“小爺,漂亮姑娘不好,我娘千叮萬囑過的。以前的二姐姐比姐姐還好看呢,還比剛才的娘們痛快多了!可是上回我回中州看爹孃,碰著二姐姐,那手像死了的樹皮一樣,人也像死人一樣,別提多難看了”

蘊月好奇道:“比綠衣阿姆還難看啊?”

豆子奇怪的看了蘊月一眼:“哎呀!總之就是變得都認不出來了!我記得我五六歲在京裡面見她,真是好看,畫裡的人一樣,後來嫁人了滿京城的人都來看的。我聽我娘說,二姐姐人也美,還能作詩,但是連累老爺姐姐,自己也歹運,徹底毀啦。所以我娘就總是教訓我,娶妻當娶賢。我爹與我喝酒也總是說,這家裡的婆娘要好好挑,不能單看漂亮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