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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個娘們抱著心疼著也真是不錯

豆子撇撇嘴,輕輕走過去,心裡不大樂意驚動。但蘊月還是醒了,對著他呲牙咧嘴的:“死哪去了!三更半夜的。”

豆子撓撓頭:“小爺也學了風花雪月啦。”,說著踢了踢阿繁的屁股:“小哥有事跟你說!西營裡陳大哥”

話未說完蘊月兀得警醒,連忙止住豆子:“你又踢她!有話說就別鬧醒她。哎呀!臭丫頭還不輕,小爺的手腳都麻了。”

豆子也沒說話,把阿繁扶起來抱著,兩下借力就下了屋頂,落下蘊月頭重腳輕,腿腳痠軟的適應了好一會才爬得下梯子。

蘊月才進了房,看見豆子把阿繁放在他床上,也便倒了點了燈、倒了兩盞茶,等豆子過來遞給他:“怎麼說的?”

“西營裡馬軍也歸了小存戟了,一下子馬軍司好些人走的走,散的散,一萬人馬,剩了不到七千。”豆子接了茶灌了兩口:“步軍陳大哥那裡這兩下好似消停些,你上回要他記著糧餉、差事,半年的功夫,他也記了這麼一本子,便拿來給你看看。”

蘊月從豆子手裡接了過來,草草翻了看,直覺是有些蹊蹺,但若說大破綻,一時半刻也看不出來。蘊月也不著急,合上冊子,暗自尋思:馬軍司也有建制,李存戟縱容下面的人撤軍籍,只怕醉翁之意。這步軍眼下袁天良失勢,再拿這冊子出來,只怕禁軍更亂,何況這冊子未必能有什麼大破綻。

“陳大哥他們日子可好些?原來的頭失勢了,想必待他們也不至於那樣苛刻?”蘊月輕聲問豆子。

豆子搖搖頭,又嘆氣:“小爺,你說,都是做人,怎麼瞧著他們做人這樣難?”

蘊月皺眉:“怎麼說的?”

“原先兵營裡亂,好些人捲鋪蓋,陳大哥受罪也罷了。這回小存戟把兵部鬧了個底朝天,眼見老上司遭了罪,這夥人想著日子會好過些。誰知道走了鎮山太歲,來了巡海夜叉。原先他奉承老上司,就被人分了派了,這下老上司一散,其他人還不跑過來拉屎拉尿的!”

嘆氣,無語人生在世,就那點子皮毛蒜皮的道理,演繹的從來都是讓人無言語對的故事。豆子這話當真應了趙愷說的禁軍裡派系林立的現狀,也就難怪小皇帝寧願舍了一條臂膀也要整治禁軍了!

“那陳大哥有說都是些什麼人欺負他?”蘊月問的沉著。

豆子想了一下:“好似說副都指揮使姓丁的原先就和都指揮使樊昇華來了出窩裡反。現在姓丁的不威風了,那樊昇華整日文縐縐的,也不怎麼鬧騰,反而是都虞候池源都手下的人漸漸有些不耐煩,這話裡話外的都為早前的曲家抱屈”

池源都老爹提過,侍衛親軍步軍司的都虞候,娶了曲家的庶女,算是曲家的嫡系。只是皇帝把曲家趕跑了,這都虞候只怕寢食難安吶~~~~

不過!曲家到底還在,何況,文重光也不是吃素的,禁軍再亂,對他沒什麼好處,且看著吧!蘊月一面想,一面就有了主意:“豆子,你有空就幫襯著陳大哥吧,多謝他用心幫小爺辦的這事。早先讓他輕易別離了步軍司,就是怕你家小存戟刀太利,陳大哥反倒給人當出頭鳥了。眼下禁軍就是亂,只能再熬熬。”

豆子答應了,又拿著阿繁和蘊月玩笑了兩句,惹得蘊月老大不好意思,只紅著臉教訓:“你還說我!你以後不許踢她啦!她她以後就是我的啦。”

“嘖嘖,”豆子捏著下巴,眼睛在蘊月身上溜來溜去的:“青鶴說小娘們發春,我看小爺你也發春嘛!哎呀!真是好天兒!人人都趕著發春。”

蘊月撇撇嘴,反唇相譏:“也該啦!你這老春再不發,就要蔫在地裡了!怎麼,有瞧準的沒有?打算霸王硬上弓還是打算偷蒙拐騙?”

“哼!”豆子一聲冷哼,站起來,一手掃在蘊月腦袋上:“臭德行!滿身上下就長了一張嘴!小哥說不過你。”說罷走人。

蘊月被拍的暈頭轉向,只能挎著嘴送走豆子,話說和豆子比身材,自己永遠都是豆芽菜

蘊月揉揉鼻子,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才走到床邊。

阿繁睡顏沉靜,那大眼睛閉上了才顯得她也有那麼一點嫻靜的意思。蘊月覺得挺滿足,在床邊坐了下來,發了一會楞,又覺得有些冷,才輕輕的扯了一床被子往一側的塌上胡亂的安歇了。

不料睡到黎明時分,蘊月喉嚨裡灼熱痛癢,難受的頻頻咳嗽,把阿繁都給吵醒了。

阿繁過來一看,只見江小爺滿臉通紅,額頭燙的火燒似的:“呀!小賊,只怕你傷風了。”

蘊月迷迷糊糊,只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