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乃是因為他手頭有柴鬱林的這份證據啊!眼下柴鬱林指鹿為馬,就是要為文家護航!”
一旁數人早已經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趙恪一把揪住蘊月:“你如此肯定是文重光?”
蘊月攀著趙恪的手,堅定道:“陛下想想,古老之後,柴鬱林還能為誰所用?!”
趙恪倒退一步,一旁祝酋英連忙攙住:“陛下!”
慕容凌、陳正華拿水的拿水,搬凳的搬凳:“陛下!陛下保重啊!”
趙恪搖搖頭,從他的內心上,他寧願是李存戟造反,因為好歹還有十餘日的緩衝,他能總有法子應對!若是文重光,只怕就要在這一晝一夜見決出雌雄了,他雖有防備,卻措手不及,哪裡到他不驚心動魄!
“為今之計,陛下,”,陳正華道:“只能死守宮門了!”
幾人正要商議,得喜疾奔而來,一身袍子染了血跡,進得殿來倒頭就拜道:“陛下,後宮之中發現著內侍服侍的歹人,皆有武藝,人數近百。太皇太后寢宮、椒淑宮、淑安宮皆受攻擊,淑安宮內宮人、內侍、道士皆慘遭屠戮。椒淑宮被焚,宮人正在救火,皇后娘娘及二皇子尚不知下落,但”
“但是什麼!”趙恪額間青筋暴起,喝道。
得喜抬起頭來,黑著臉冷著聲音說:“小人瀆職!淑安宮婕妤娘娘”
趙恪呼吸驟停,心中一空,正不明所以,卻在心尖處緩緩的浸潤出痠痛,無從緩解:“阿爽!阿爽她怎麼了”
得喜閉上眼睛:“婕妤娘娘身中數箭,倒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