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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悄無聲息的領著趙恪去了一個她知所未知的處所,便再也沒有出來。她也不敢造次,只連忙又給趙爽知道。

連月的壓力,趙爽早已處在崩潰邊緣,咋聽聞這訊息,就再也坐不住了,只扶著招珠匆匆趕了去。

門前伺候的得喜看見大腹便便的趙婕妤步履蹣跚的趕來,魂都驚掉了一半,便要上前攔著:“娘娘!娘娘止步!此處起居舍,宮人無詔不可擅入!”

得喜並不敢認真攔著已有近八個月身孕的趙婕妤,但趙婕妤卻是塞外常年騎馬弄刀槍又無所顧忌的女子,眼下一股要問個明白的犟脾氣頂著,只一手揮開得喜的手,緊接著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甩在得喜臉上。饒是得喜習武,也當即被打的嘴角流血。

趙爽步伐不停,只喝道:“好大膽的內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本宮也是個宮人!”

一旁招珠知道得喜習武,一把搶出來,顧不得許多,只趁得喜尚未回神之時雙手一攬,死死的抱著得喜,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往得喜身上招呼:“招珠也不要命了!只求娘娘一個公道!”

得喜武功了得,卻哪裡見過如此不要命的撒潑女子!當即漲了個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要扯開招珠。

趙爽此刻則已經一腳踏進起居舍。

起居舍遠遠的角落裡有昏黃豆燈,隱隱的又泛著七彩光華,裡面細細的對話傳了出來:

“當日給你琉璃燈,是為念著去年元宵佳節你同我搶一盞走馬燈,如今卻又因此給你添了一樁煩惱。”

“有什麼煩惱呢?橫豎這燈也不出起居舍,旁人再猜度,也拿不著證據。”

“”

“公子,也該保重身子,日日如此操心,又不保養著,何日是個頭?”

“呵呵這偌大宮殿,除了你這兒,我便是去了哪個殿都不省心,還談何保養?我倒也有心留你,但你”

“公子又說這話,也不嫌膩?”

“怎會膩?我待你如何,只怕你心裡也有數。可惜我沒那個福氣,雖也有個不算計的,卻我也沒指望趙婕妤如你一般,就指望她有你的兩分靈透,我能少操一點心,也是不能夠。”

“公子,阿爽”

趙爽聽到此處已經搖搖欲墜,皇帝的一句話,將她在這宮殿裡生存的唯一根基連根拔起了!

原來她以為他喜歡她,他有再多女人,他還只是喜歡她。她退了一萬步,為這個理由,她能忍著過下去!可是,他卻說她不如阿繁,還說但凡她聰明一點,他也不會這麼操心,原來她是他的負擔,而不是情之所鍾!原來他不曾喜歡她,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曾喜歡她,他喜歡的是阿繁!

趙爽傻了,事實的真相讓她陷在沼澤裡,再也沒有了呼吸的機會,心裡只如將死之鳥,空空哀鳴:為什麼要這樣騙她?為什麼不能直截了當的說?這樣還有什麼意思?還有什麼意思!

趙爽原本直爽,最不耐欺哄,最不揉沙子,絕望之後,驚覺一顆芳心憑空付,那氣、那怒、那羞、那恨,直往頭腦上衝。萬事不顧,趙爽只一步一步的邁進了光圈之內,展眼看去,那盞琉璃燈盈盈光彩,耀眼非凡。

趙爽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渾身亂顫的衝上去一把摘過琉璃燈,狠狠往地上一貫,“嘭”的一聲,琉璃玉碎,化作一地晶瑩。

趙爽二話不說,更聽不到趙恪的怒喝,直衝上前去,不分青紅皂白的,對著驚呆了的阿繁狠狠的甩了幾耳光。

阿繁不曾習武,也不敢招架還手,登時摔到地上。

趙爽紅了眼,顧不得自己身孕,又伸腿對阿繁亂踢:“賤人!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你不得好死!賤人!賤人”

趙爽暴怒,下手並無分寸一說。阿繁被打的滾在琉璃碎上,一手的血,又被狠狠的跩了幾腳,一身狼狽,一心委屈,當即禁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邊趙恪看見趙爽此番生氣竟是不要命的模樣,不由得慌了神,也顧不上再生氣,只連忙衝上去抱著趙爽。

奈何趙爽盛怒之下犯了牛心犟氣,一味的又踢又打又罵,趙恪實在沒了辦法,只好一手揮在趙爽肩井穴上,趙爽一下癱在趙恪懷裡。趙爽身重,趙恪措手不及,一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在地上。

好容易略穩了穩,趙恪正要叫得喜,滾了一身琉璃碎正要爬起來的阿繁卻高聲哭叫起來:“啊!怎麼這樣溼!不好!阿爽羊水破了”

☆、披掛上陣

趙婕妤突然早產;驚動後宮。

趙恪親自把趙爽抱回了淑安宮;太皇太后當即不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