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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養著今日用的!好一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可見西北早年的一敗塗地,竟是夙夜籌謀,要一雪前恥的。”

喬翹一面聽一面想象著李玉華等人竟話那麼二十年的時間做這麼件事,只覺得不可思議:“娘娘,那阿繁娘娘,眼下這樣子可怎麼好?國舅爺說的那句,便是小太子”

“我命由我非由天!他能瞞天過海,我豈沒有逃之夭夭!”

“娘娘!喬翹一直陪著您!”

“”

“喬翹,不知今日本宮可還請得動阿繁姑姑?今日本宮飲食怠懶,若起猛了,還頭暈,只怕還得勞煩阿繁姑姑調養一番本宮的飲食。”

“奴婢這就去,好言好語總能請了回來的!”

未幾,文皇后睡眼惺忪,隱約看見宮門走進來一位竹青色的影子。來人頭上那步搖拈了春光般的不住搖晃,腰間那根桃花腰帶勒的那一段腰身好不鮮豔。她步攜春風,足移蓮花這人是誰?恰似花仙妖嬈而來

迷糊間,文皇后聽見:

“也無妨,阿繁便先與皇后娘娘打脈罷了”

旋即又一片寂靜,文皇后便漸漸睡過去了。

不久,文皇后又驚醒些,聽見低語:

“娘娘往日也這般睡得不沉麼?”

“是呢,總易於驚醒。太醫來請脈總說娘娘略有些心血不足,可妨礙麼?”

“可吃得下飯去?”

“也不比往日多些,眼見著就瘦了。”

聽到此處,文皇后猛地驚醒睜開眼睛,眼前梳著流雲髻,簪著瓔珞水晶步搖的不是阿繁又是誰!

文皇后想坐起來,阿繁連忙行禮止住道:“參見皇后娘娘!阿繁叨擾了您午覺了!娘娘別起來了,不然阿繁罪過了!”

文皇后笑笑,嗔了喬翹一眼:“姑姑來了你也不喚醒本宮!”,接著又拉著阿繁:“姑姑別見怪才好。”

“哪裡!”,阿繁笑笑。

文皇后點點頭:“今日本宮倒也無妨,反倒是夜間精神還足,也不知是病麼?”

阿繁一面接過喬翹取來的靠枕,喬翹略扶起了皇后,阿繁便順手把靠枕墊了進去:“娘娘脈比早前又有些不同,除滑脈外,仍見細數。阿繁又見娘娘唇色略白,娘娘,這恐是氣血不足的樣子。”

“哦!”,文皇后挑了挑眉:“阿繁姑姑可有些好藥方子?又或者是好食膳方子?本宮也見識過阿繁姑姑的能耐,最是會在這小事情上捏筋拿骨的,什麼事經你一調理,草兒也能變出花兒來,怪道太皇太后和皇上都這樣疼你呢,連本宮,都恨不得將你這琉璃心肝的人留下來做姐妹呢!”

阿繁笑著聽完文皇后的話,心思卻飛到宮外的蘊月園,那時,小賊整日教訓她沒規矩,她偏與他作對,還瞪大了眼睛嗔怪小賊:“小賊好大的脾氣!”,那時候她最大的心思就是和小賊耍,而今麼?呵呵看得明白,故而厭煩,只想早早的遠遠的離了這兒,跟著小賊,哪怕他掐她的臉蛋同她鬥氣。

阿繁恬恬笑著:“阿繁再會捏筋拿骨,再是舌燦蓮花,再是妙手回春,娘娘,也需得您少勞些神,才成全的阿繁這能耐呢。娘娘想必思慮過焉,是以有虧心血,氣血不能相榮,便有氣血兩虧之象。”

“哦?”,文皇后靜靜的笑著,只是略垂下眼眸:“竹本無心,奈何多生枝葉。”

“藕雖有孔,總虧不染垢半。”,阿繁有禮的半低著頭,語氣一貫的柔糯。

“藕雖有孔未必悟。”

“竹本無心何須渡。”

文皇后一嘆,阿繁報以一息,兩人各對了兩句偈子,便了然各自心思,阿繁站起身來回到:“阿繁回去斟酌個養心安神的方子來,娘娘若想吃,什麼時候都是能吃的。”,說罷也不再多勸什麼,便告辭了。

“竹本無心,奈何多生枝葉。”

“藕雖有孔,總虧不染垢半。”

“藕雖有孔未必悟。”

“竹本無心何須渡。”

文皇后徑自顛來倒去的念著這四句偈子,隨後輕輕呢喃:“自古冰火兩重天,各自了悟各自渡,何來妥協一說!”,說罷略高了聲音:“喬翹,告之爹爹哥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承熙四年八月,樞密院正使、慕國公文重光按照慣例,發出軍令排程樞密院下各駐地將領,除國中諸駐地之將領外,赫然也有新近扶搖直上的侍衛親軍馬軍司都指揮使孔連昭,以及兵部員外郎、塑方侯世子李存戟。

此公文一出,諸底層武官一改二十年唯樞密院馬首是瞻的習氣,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