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姑娘了。”陸夫人柔和的看著曼疏。這女孩一貫平靜淡然,含著隱隱的鋒利。初見時如此,經歷了這許多變故之後,仍然如此。她到月華門的緣故她是知道的,但是一個年幼的少女,經過那樣的情殤,卻可以不怨不哀,依然故我,這份心性,她很羨慕。
“但不上什麼辛苦,只當添了些人生閱歷,也不錯。”曼疏和陸夫人在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陸夫人微微一笑,仍然有著嬌豔的韻色。
“聽寒兒說,你們一直在查詢真相,可有些什麼結果?”陸夫人接過侍女端來的茶水點心,親自斟了一杯給曼疏。
曼疏道謝,接了過來。
“並沒有頭緒。朝廷做事,畢竟和我們不同。”
她和陸夫人也不過一面之緣,有些話,還是姬錦寒去說比較合適。
陸夫人見曼疏如此,也不再多問,話題轉而談些不要緊的事情,倒也和諧。
言語了片刻,陸夫人便起了身。
“我也該去準備佈置晚膳了,你們這陣子一定吃睡不寧,該好好補補。再加上。桑家姐姐也來了,大家也好聚一下。”
“勞煩夫人了。”曼疏亦起身。
“對了。”陸夫人走出兩步,又轉回身,“那邊蘭紫色的花名喚幽夜明,白天沒什麼,晚上的香氣卻是於人有傷的,還請姑娘小心。”
“多謝夫人提醒。”
曼疏目送陸夫人帶著侍女穿花拂柳的去遠了,方才開口。
“你覺得,她是什麼意思?”
姬錦寒自一旁的大樹上跳下來,手裡拿著一朵盛開的幽夜明。
“她是什麼意思現在不好說,但是有一點,彷彿可以證明我們沒有摸錯門路。”
曼疏轉過頭看著他。
姬錦寒邪邪一笑,將花兒輕輕簪在曼疏頭髮上。
豔麗妖媚的顏色,襯著曼疏如冰似玉沉靜如水的容顏,別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這幽夜明,正是煉製藥人所必需的重要引子。”
姬錦寒欣賞著面前的絕色,漫不經心的說道。
曼疏眼神一動,心下卻不禁好笑。
這算什麼?瞎貓碰到死耗子?撞大運也沒有這樣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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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問出些什麼沒有,他們可是知道了些什麼?”蘭鈞脫去了慈藹的偽裝,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精明冷厲。
“爹你先別這麼急。那姑娘性子冷淡又頗有心計,哪會同我交淺言深,待我再同她接觸些時日。”陸夫人輕聲地勸到。
“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