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無法,只好由她坐著了。頂多她來時候,私己話兒都不說,只隨意說些旁罷了。
眼見著離端午越來越近,算算也兩個多月了,可京裡還是沒有人來,林氏這心裡啊,還真是七上八下。
她不是喜歡老話重提人,也不喜歡揪著一件事兒不放。可再加上蘇懷遠一直不曾鬆口,實算是她眼下操心事兒了。
白氏見林氏臉色不對,稍稍一想便知道她擔心什麼了。拍了拍林氏手,“你過你日子,就別操心他了。這麼大人了,什麼事兒心裡是沒數,只是暫且還沒想通罷了。你啊,只要安安生生把蘊兒照顧好,也就罷了。再不濟,還有我呢不是!”
林氏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理會,只是瞎操心罷了。”
白氏看了她一眼,“知道就好。”接著又和林氏說起了蘇絢事兒。
這些日子以來,蘇懷遠魏氏夫妻兩個想著蘇絢也是讀書識字,左右待著家裡也是悶著,不若帶過來和可貞做做伴,小姐妹們一道念念書做做針線,和和樂樂多好。
因此魏氏過來時候,也時常會把她給捎上。可不知怎麼,這兩個小姑娘卻處不到一塊兒去。
這事兒自然不是可貞說。可貞雖和蘇絢沒話說,可蘇絢每常來了也只是埋頭看書,還真是影響不到可貞。可貞也沒覺著這有什麼,也沒當回事兒。
蘇絢那麼,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何況,林氏白氏又哪裡要聽說什麼,光看就知道這兩個孩子玩不起來了。可貞鬧起來有多瘋,她們都是見識過。這會子一見兩人一坐就是半晌,還有什麼不知道。
“既是玩不到一塊兒去,那就和老2兩口子說好了,別再帶過來了。本來我就不大喜歡她那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