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所以她下意識就把吟誦當成了唱歌,不管唱什麼都得按著譜來,多一拍少一拍都不行。
可今兒聽了晏哥兒唱了這麼多,而且每一遍都不同後,可貞終於明白什麼是吟誦了。
原來吟誦就是情感表達。可以因著心情不同、理解不同、物件不同,來抒發自己情感。只要音正,這唱法根本就是無窮無。
如此一來,原本填鴨式教育自然就成了一種創造性活動了,既能陶冶情操又能激發孩子積極性。
果然,一連好幾天,小傢伙都興頭不行,一點沒有可貞和蘇慎之前擔憂,不過這也是方先生半個時辰就讓他休息了一盞茶緣故。
只不過讓可貞糾結是,這小傢伙每天放學回來都要來摸摸可貞肚子,“小妹妹什麼時候出來?我今兒學了‘知過必改,得能莫忘’了。”
或是“先生教姐姐‘秋雨瀟瀟,漫爛黃花都滿徑;春風嫋嫋,扶疏綠竹正盈窗’了,我也學會了,我念給小妹妹聽。”
我悲催了,昨天請假去醫院,結果星期一替我看病那個醫生出差了,請別醫生看報告,我覺著人可能不大樂意,事實上人也確實不樂意,語氣很生硬。我想想反正也死不了,索性等下星期那個醫生回來了再去吧~
真心,我真心覺著現醫療和教育真是,真是渣渣~
後,下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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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沾(加更)
可貞聽是哭笑不得,蘇慎卻是笑得打跌。
可貞擰過他腰間軟肉後又和他商量,加了方先生束脩,原來二十兩基礎上又加了十兩。
方先生來蘇家,原本說好束脩就是年二十兩,配一個小廝,然後一日兩頓四菜一湯,一年四季衣裳鞋襪各兩套。可貞當時還和蘇鐸說好了,若教好,年底還有紅封。
蘇慎聽了點了點頭,“這樣待遇,就是擱京裡,也不算少了。”
可貞倒不這麼覺著,這待遇,說高也高說不高也不高,若方先生心力教導小九和晏哥兒,再高待遇她也出。
再加上,雖說唸書只有小九和晏哥兒兩個。可小九還帶著一個丫頭浣秋陪讀,晏哥兒兩個小廝,桐月兒子年方六歲任重和柯貴善家孫子年方七歲柯斌也。
雖說只是伴讀,可是別說任重和柯斌了,就是浣秋都上進很。不但白天進學時一絲不苟,晚上還要挑燈夜讀。尤其是浣秋,因著怕打擾小姊妹們休息,也怕浪費了油燭,所以每晚都搶了值夜活計,就為了能多念會子書。方先生見了,雖不至於給他們開小灶,可也不會慢待了他們。這樣一來,工作量自然也就大了。
這樣想著,可貞又方先生吃食上下功夫,量讓他能吃愜意一些。
方先生老家湖北,所謂荊楚魚米鄉,主食也是偏愛米飯。不過這些年走南闖北,基本上也不挑口了,什麼都吃。而副食中,也什麼都吃,不過到底還是喜歡吃個淡水魚。可貞便特地吩咐了。每頓飯都特地為他做條魚。清蒸、紅燒、白湯、酸菜、剁椒、蔥香、醬汁、糖醋、香煎總之,變著花樣來。
掖縣臨海,掖縣人基本上都只吃海魚不吃河魚,嫌河魚有股泥腥氣。所以這河魚根本就沒人要,或許說根本就沒地兒買。只有兩三家專門給衙門裡供貨才有點子河魚供應,這價錢自然也是跟白撿似。
剛過來時候,家裡人都吃不大慣海味,所以時常買了河魚來吃。漸漸,可貞刻意叮囑下,陳石隔三差五也會買了掖縣盛產海魚海味回來吃。
時間一長。家裡大部分人也都能習慣那股子海腥氣了。
又因著端午時候想給金陵湖州並京裡都送些海味,再加上還有一個半月都要到休漁期了,可貞便讓人準備了不少海腥。乾魚片、滷或醃鹹魚、幹螃蟹肉、烏魚乾、魷魚乾、海螺肉、蝦米、蝦皮、蝦醬等等,都做了一些。
而除了特產海味,餐桌上多就是各色湯品了。
即便現如今已是不用日日換洗被褥了,可是桐月仍舊每天一大清早就要親自出門挑只老母雞或是買對鴿子回來加了各色藥材拿瓦罐燉上,燉足了時辰端給可貞喝。
或許是掖縣到底還是太小了。也或許是桐月和陳石行蹤太好琢磨了,所以沒幾天功夫,那管廚就已是摸清了家裡頭採買規律了。
桐月還罷了,陳石每每出去,都能碰巧偶遇管廚。
周太太自打那日上過門後,一連小半個月都隔三差五上門來和可貞說話。雖然打頭都是縣裡頭或是衙門裡頭鮮事兒。可每每說著說著就歪了樓,又奔食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