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就沒少接濟捐助育嬰堂養濟院。在咱們家的這些天,也聽說了點子你想的那些個改革措施,她覺著不錯。便存了這個想頭。”
蘇慎對於養濟院育嬰堂的那一系列大動作,薛氏都是知情的。也因為這些,所以她對蘇慎也是再次改觀了不少的。過來後又聽說蘇慎一心在給那些孩子尋摸比較有技術含量的行當習學手藝後。便動了這個心思,想要銷了牙帖去育嬰堂做事兒了。
她不為別的,只希望在蘇慎離開掖縣之後,這些制度也一直能夠延續下來,能夠真真正正的惠及百姓。而不是費盡心思後只落得個曇花一現的下場。
說起來,自打養濟院育嬰堂等等的慈善救助機構進入了蘇慎的眼簾,蘇慎就沒有一日放鬆過對這些機構的改革的維護。
田產落實後,今年一開春,就用去年募捐剩餘的款項來修繕屋宅。給育嬰堂的孩子們延請西席,讓他們識文斷字。
又把城中大小商鋪的東家掌櫃請來商議。每家每戶都按著納稅的多少提供了一些學徒的名額出來,而且還都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工種。簽訂了一系列的保障合同後,送了育嬰堂裡的那些個年紀稍稍大些的正常孩子們去學習手藝。
這會子。又把那些個殘疾孩子都列了出來,準備另外教授他們一些適合他們操作的技能和手藝。
而薛氏,就是想去育嬰堂具體操辦這項事務的。
生怕可貞不同意,所以她細細思量後,明確的告訴可貞。就算不靠牙人這筆收入,單單給人接生這一項的添盆賞銀就夠她過活的了。
“不需為了嚼用溫飽所發愁。又有了這麼個機會,薛姨自然就想做些力所能及的實事兒了。”可貞把蘇慎的腳從自己身上挪開,起身洗淨了手過來抱過了湯圓兒。
人各有志,有的人覺著到了年紀就可以不問世事安享晚年樂享清福了,有的人卻覺著還可以發揮餘熱為社會為自己做些貢獻或是力所能及的事兒,抑或是利用晚年來完成自己年少時未能實現的夢想,這都是因人而異的。
只不過,據可貞瞭解,育嬰堂養濟院雖都設有司事協助大使操辦各項具體事務,可到底還從來沒有過女司事的。而薛氏,也正是為了這個才和可貞開口的。
其實薛氏找上可貞和她說起這個的時候,她是既驚又喜的。而這驚和喜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薛氏這樣的性子,遇上為難的事兒,還知道向她開口。
所以既然薛氏有這樣的想法,又和她開口了,也不是什麼不切實際完全沒有可能性的事兒,可貞自然支援她的。
何況,這也算是做善事做好事,算是完成了薛氏的心願,可貞自然沒有阻攔的道理的。
“這倒是不妨,薛姨本來就和尋常的內宅婦人不一樣的。”蘇慎倒是不擔心這個。
薛氏一向在外頭走動,又在衙門裡幹到了這個成色,便是一般男人都不及的,所以蘇慎對於薛氏的能力是非常放心的。只要有能力,他自然能幫忙。只要有能力,也不怕她拿不下育嬰堂這一畝三分地來。
略一思索,挪過來把可貞摟在了懷裡,“這事兒就交給我吧,我想等你雙滿月了,薛姨差不多也就可以上任了。”
可貞點了點頭,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沒幾天了。”
雖然她什麼都明白,可事到臨頭,也還是覺著捨不得。
蘇慎自然知道可貞嘆的是什麼,點了點湯圓兒的圓鼻頭,捂住了他的眼睛,飛快的在可貞面頰上親了一口。
“你還嫌這日子過的快啊,我都覺著難熬死了。”說著話兒又收回了手伸進了可貞的衣襟裡。
可貞被他偷親了一口,剛剛眉梢一挑想要睨他一眼,就被他再次偷襲了一把。剛想阻攔,蘇慎的大掌已是熟練的越過重重障礙了,可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緊緊的抱住了湯圓兒,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可是可貞的力氣本來就不再蘇慎的眼裡,再加上懷裡還抱著湯圓兒,並不敢有大動作,根本就是螳臂當車。蘇慎輕笑了一聲,攏著兩個寶貝兒掂了掂,低下頭來朝著可貞的耳朵眼裡吹氣,“好像又大了些了。”
可貞的心撲通撲通直跳,瞬間就紅了臉,剛推了他一把咬著牙想要說話,外頭傳來小九和晏哥兒的嬉笑聲腳步聲,緊緊黏在一起的二人瞬間彈開。
可貞背過身去匆忙的收拾著衣裳,聽著後頭傳來的重重的呼吸聲,掌不住笑出了聲來。
蘇慎看著可貞笑的身子都團了起來,抓緊時間在可貞耳邊惡狠狠的丟下了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雖說有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