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是墨綠色繡了並蒂蓮還是月白色繡了紫色丁香花,抑或是做?”
可貞被蘇慎攬得緊緊,跳腳都跳不起來。雖然屋裡沒人,可大白天,要是弄皺了衣裳弄毛了頭髮,那可怎麼辦,急得什麼似,又怕自己聲音太大驚動了外頭丫頭們,只好又是咬牙又是嗔瞪,手腳並用去推搡他。
可不防這促狹鬼沒兩下就已是摸到了山尖尖上了,心裡明明氣要死,可還是從喉嚨口溢位了一聲。
只這輕輕一聲嗚咽,就把蘇慎這團火挑旺了,那兒是一點都受不了了,可到底辰光不對,再心猿意馬也只得忍著。
把可貞緊緊摟了懷裡,摩挲著她面頰,“蘊兒,今兒讓小九睡炕房吧!”
可貞聽著蘇慎胸膛裡傳來“砰砰砰”劇烈心跳聲,聽著他咬牙切齒語氣,那氣惱一下子就消失殫了。
暗自好笑,這傢伙回來也五六天了,小九一直都是和他們一道睡。初那幾天,蘇慎父性氾濫,眼睛根本就釘了小九身上挪不開。可這兩天就開始不大對勁了,雖然也能趁著小九睡著了,親親摸摸,可到底也只止於如此。這會子才說出這句話,擱這傢伙身上,也算不容易了。
含含糊糊應了一聲,見他鬆了手,忙讓他自己動手脫下坎肩,自己跑到妝臺旁看了半晌,扯了扯並沒有一絲褶皺小襖,又沾著丁香水梳了梳頭髮,才拿了坎肩出來讓蒲月收了明兒送去漿洗房用燒酒小米麵略略乾洗一下就一徑往炕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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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形勢(二更)
這一向,小九晚上都睡臥房,只有白日裡才會睡炕床上。所以這會子,東看看西看看,蹬著小腿,拍著小巴掌,嘴裡咿呀咿呀,很是興奮。
可貞卻是臊不行,這讓小九睡炕房,誰都知道自己和蘇慎這是要幹嘛。什麼都不管,只埋著頭哄著小九。可又不敢像平日裡那般哄著她讓她趕緊睡,否則大傢伙指不定得以為她多著急。
這樣想著,便一心一意哄著小九拿著梅花鹿布偶玩,又把梅花鹿鹿角塞了她手心裡給她抓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好容易小傢伙睡熟了,又慢慢吞吞交代了值夜乳孃一番,才往臥房來。
過來時,蘇慎早已是洗漱好眼巴巴等望眼欲穿了。
可貞往淨房去時候,不由自主瞥了一眼蘇慎,結果就看到了那火熱眼神,忙垂下頭來,暗自啐了一口,心口卻熱了起來,喉嚨也溼潤了。
少年夫妻,經久不見面,小別勝婚,自有一番濃情蜜意那是不消說。
別說忍了半天蘇慎了,就算是可貞,也是想。
被翻紅浪後,蘇慎心滿意足把累得直喘氣可貞摟懷裡細細吻著和她說話,又把看宅子時遇到幾個同年一起吃飯時說話兒告訴可貞聽。
或是開頭開好,自打成親後,蘇慎出去應酬遊玩回來,都會把那些個人和事兒揀著能說說與可貞聽。
可貞自然是歡喜,每每都聽得尤其認真。還會和蘇慎論說打趣一番,蘇慎也越發喜歡和可貞閒聊。
所以即便這會子累得手指頭都不想抬,可貞仍舊聽得很認真。說實話,每回歡愛過後,被蘇慎攬懷裡說說話還是挺舒服,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挺享受。而且今兒這個話題,可貞那是越聽越正色,越聽越哭笑不得。
“幸好二爺幫我回絕了,可不就是麼,這世上又有什麼買賣是能穩賺不賠呢!”
可貞也沒有料到,今兒飯桌上,說到興起,蘇慎幾個發小都向他打聽起了田皮買賣訣竅來。
若說以往,不是說大話,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可貞做田皮買賣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尤其是這半個月來,金陵府田皮價格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短短半個月不到光景。田皮均價已經從之前五兩五錢左右攀升到現七兩八錢左右了。甚至有部分上好近水肥田,甚至都和良田價格齊平了,和當初可貞要價十二兩銀子一畝,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只不過,據黃管事整理回來資料來看。雖然田皮價格上漲,可交易量卻並不如往昔。
因為現如今,因著田皮價格上漲迅猛,有意于田皮買賣百姓們都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覺著若再不出手可就來不及了,以後這田皮價錢肯定是會越漲越高。因此手裡有田皮打算出手,都歇了主意了。打算再觀望觀望,生怕吃了虧。而有意入手,這時候都急得什麼似。四處看田皮,略有對頭就買下了,也不管田地質量怎麼樣,地段怎麼樣,潛力怎麼樣。盲目不行。
而另一派,則是覺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