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找了好多碎銀子給那人呢,你說金子怎麼就會變得石頭啊!”
他當時還為了確認金子是不是假的,特意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後給放進了衣兜裡。誰知道要把錢交給媳婦兒的時候,拿出來的竟然是石頭!
“我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要不然怎麼會把石頭當銀子!這下可好,連買鹽的錢都沒了。”那老婦人扭住老頭兒的耳朵,嗓子震得三里外都能聽見了。
安宏寒皺了皺眉頭,伸手想堵住席惜之的耳朵。
哪料手還沒有伸出去,原本焉兒吧唧的小貂,竟然激動的一溜煙竄出了馬車。
“胡屈,停車。”安宏寒一聲吩咐,車輪子漸漸停止轉動。
當安宏寒跨出馬車的時候,就看見那隻貂兒趾高氣揚的站在別人擺攤的桌子上。
老婦人和老頭兒都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白淨淨的小貂,以至於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都忘記了爭吵。然後往貂兒的身後看去,更加呼吸一滯,好個帥氣的青年。
安宏寒身穿著一襲深藍錦袍,整個人氣勢冷冽,生人勿進。
傻愣愣看了半響,那個老頭兒才反應過來,問道:“客客官,想要吃點什麼?”
林恩拍了拍滿是灰塵的衣服,緩緩道:“來碟紅燒肉,青椒肉絲,如果你這裡還有雞鴨魚肉的話,也統統端上來。”
“沒有雞,不過有雞蛋,要不給您們做個苦瓜煎蛋?”掌勺的都是老婦人,一聽這是筆大買賣,立刻正視起來,一臉的笑容。
林恩從衣服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老婦人,“這樣子也行,你倆去做菜吧。”
席惜之衝著安宏寒胡亂揮爪,唧唧的亂叫不停。剛才她聽那兩個老人爭吵的時候,就覺得這件事有點像某個糟老頭的作風。雖然明明知道這個猜測,有點不太可能,但是席惜之仍是不想放過千萬分之一的希望。
看著小貂反常的手舞足蹈,安宏寒又再次皺眉,卻順著小貂的意思,叫住了兩人。
“你們先等等,我有點話要問你們。”出門在外,安宏寒改掉了自己的自稱。
席惜之聽到的時候,竟然還有點不自在。
老婦人和老頭兒都收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這位爺,您有什麼話想問?只要我們倆知道,肯定全都告訴您。”
這時候,劉傅清和司徒飛瑜的馬車,也趕到了酒肆。他們下了馬車,正往這邊走過來。
安宏寒看向席惜之,他只知道貂兒的意思是不讓這兩人走,至於用意,他暫時還沒有猜透。
席惜之明白過來,走到桌子邊沿,扯了扯安宏寒的衣服。
安宏寒順勢就把它抱起來。
然後,席惜之的小爪子又開始在安宏寒的手背上,一筆一劃寫出自己的用意。
‘繼續問他們關於金子變石頭的事情’
莫非這裡面還有文章?安宏寒知道席惜之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剛才你們說金子變成石頭?真有此事嗎?正好我有點感興趣,能不能詳細說說。”安宏寒拉開一張凳子,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老頭兒一愣,“可可以。”
第六章
害怕讓這群貴客等久了,老婦人留下老頭兒給他們講那件事兒,自己跑去煮飯做菜了。
席惜之趴在安宏寒的大腿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斷的轉動,激動的看著老頭兒,等著他開口。
被這麼一隻可愛到爆的寵物盯著,老頭兒歡喜不得了,把抹布往肩頭上一搭,坐到了安宏寒對面的椅子。
“說起來這件事情太玄乎了,我和老伴兒在這裡開酒肆,開了幾十年,還是第一遇見金子變成石頭的事。不瞞你們說,我們做的是小本生意,每次收完錢後,都會嚴嚴實實的藏好,所以絕對不會有人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調包。”老頭兒唧唧歪歪說了一通,再三保證他絕對沒有看花眼,收錢的時候,是金子沒錯,直到最後,那金子卻變成了一塊隨處可見的爛石頭。
其實,點石成金這種事情,並不難。只要你道行高深,又有能耐拿到【點石成金】的法術秘籍,稍微努力練習,就能夠成功。
前一世,席惜之的師傅就不知道從哪兒,坑蒙拐騙拿到了這本秘籍。席惜之也有幸看見兩次,不過那時候她的道行,還不足以修習這個法術。而她和師傅常年呆在深山老林中,身上沒有凡塵所使用的銀子,所以每次師傅外出的時候,經常使用這一招,從街市買東西回來。
可是這個法術終究有缺陷,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