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再提那個人了,我們已經分開了。”從此塵歸塵,土歸土,怕是再也毫無瓜葛了!
“是啊,不要說那些掃興的事啦。”高逸航見縫插針地插了過來,一使勁兒把蕭昔宇擠到旁邊,可臉上仍笑得一片坦然,“亭亭啊,等著我。我把手頭上的這個專案忙完後,就去非洲找你哈。”
顧亭亭看到高逸航那種孩子氣的動作,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啊,等著你吶,不過你這位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可要吃苦啦,到時候你不許給我添亂。”
高逸航攬過她,桃花眼裡全是星星點點,壓低聲音說道,“只要能陪著你,吃再多的苦我願意!”
顧亭亭一臉的尷尬,左顧右盼,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卻不料高逸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的演技很好吧,哈哈。。。都可以做瓊瑤小說裡的男主了。”
“你這個傢伙,就會糊弄我!”顧亭亭伸手朝高逸航打去,倆人頓時鬧得不亦樂乎。
卻不料那甜蜜的場景被坐在機場角落裡的一個人看了個精光剃透。深黑的墨鏡隱去了他複雜的眸光,蘇哲然終於嚐到了求而不得的苦果,原來那麼酸澀,那麼苦楚。
他曾經那樣不屑一顧的看她犯傻,現在想起卻是如此幸運的一件事。她那樣的人,如果說了再見,他還會不會遇到第二個。。。。。。
原來在變幻的生命裡,歲月才是最大的小偷。
☆、情趣小番外
呂曼覺得今晚蕭昔宇有些亢奮。明明他們已經在床上做過了,可非得還抱著她來到浴室;美其名曰是替她清洗;實際上。。。。。。
輕聲哼了幾句,呂曼使勁扒著牆;浴室的牆是滑的她扒不住;下滑了好幾次,蕭昔宇摟著她的腰幫她固定住了;呂曼委屈的哼了好幾聲,漸漸的有點撐不住了;蕭昔宇是真的幫她洗澡;先搓灰再打泡沫;哪裡都沒放過;手指略微粗糙;摸著她的前面幾乎讓她站不住。
呂曼換了好幾個姿勢,把腿分開才勉強站得住。蕭昔宇婆娑著她的腹部,深入她的內壁,慢慢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呂曼剛剛調整好的姿勢被瞬間擊潰了,再也站不住,快/感來臨的那一刻被蕭昔宇調了個,滑到他胸口被他抱住了。
小傢伙趴他胸口起伏,蕭昔宇摸摸她的背:“累了嗎?”呂曼搖搖頭,在他胸口細密的親,沿著鎖骨親到了乳/尖時,蕭昔宇把她抱緊了:“我來。”
呂曼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踮起了腳,蕭昔宇把她往上抱了抱,他喜歡親呂曼,呂曼所有的地方都讓他愛不釋手,這個女人像是專門來挑戰他的極限的,身上的每一寸都讓他忍不住親下去,啃下去,恨不能吞到肚子裡藏著。
他含著她胸前那一抹櫻紅,隔著那一個小小的指環親著她細細的鎖骨,沿著鎖骨一路親了下來。
呂曼雙手幾乎勾不住他的脖子了,身體打/顫,腳尖都發麻,蕭昔宇吸著她一側的乳/尖讓她扭著背都躲不開,水流沿著蕭昔宇的頭髮如小河一樣緩緩流淌在另一側,這幾乎讓她要發狂,她抱著蕭昔宇的頭,腰無限制的往後仰,像是邀/請他吻的更深,也像是要逃避。
蕭昔宇雙臂使勁摟著她,讓她掉不下去,也躲不開,呂曼嗚嗚的,終於忍不住喊他:“蕭昔宇。。。去外面。。。”蕭昔宇使勁吸吮了下:“去外面?讓所有的人都看看!”
呂曼的腿下子就軟了:“啊!去去床上”蕭昔宇低低的笑了聲:“我輕點。”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邪惡了。
☆、遺願
顧亭亭在非洲還沒呆夠半年,整個人就瘦了一圈;膚色也被曬成了小麥色。她穿上白大褂在救濟站前一站;就像是美國西部的印第安人。
亭亭的精神頭兒卻是極好的,縱然每天跟著國際救援隊的其他醫生診治上百名艾滋病患者;她也一點也不害怕艾滋病毒對自己生命的威脅。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終於明白這世間最可怕的往往不是那些致命的病毒,而是隱藏在深處的人心。
“顧醫生;7號床的病人好像不行了。”一位非洲籍的女護士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
正在發呆的顧亭亭心裡不由地一緊,7號病床上的那個人正是娜絲;一位年僅25歲的艾滋病患者;她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幸好她的女兒沒有感染上艾滋。
她與這位非洲姑娘的感情一直不錯;聽說娜絲的養父是曾經援助非洲的中國工程師;所以娜絲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可這位非洲姑娘的人生卻因為艾滋病的陰影,而變得如此不幸。
想到這位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