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車旁。他不能再浪費一丁點時間了。亭亭現在生死未卜,幾乎每一秒都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險。
他瘋狂的踩著油門在高速公路上狂飆,其實他知道自己已經闖了好幾個紅燈和限行,因為發光的閃光燈已經把他的車牌拍了下來,但是他毫不在意。曾經理智鎮定的蘇律師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成了一個為愛癲狂的瘋子。
很快,他就到了蕭氏總部大廈的下面,停下車,看著第二十八層的那淺黃色的燈光,蘇哲然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有一絲不安湧上了他的心頭。
亭亭,等我。讓我為你,狠狠受一次傷害。
蕭夫人應該在監視他,因為他一下車,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蘇哲然愣了愣,便立刻接了起來,“蕭夫人?”
“倆個小時還沒到,蘇律師可真夠快的啊。”
“那我上去了,希望您不要違背承諾。”蘇哲然掛了電話,心情沉重起來,他沒有帶任何檔案,手上沒有任何籌碼,這樣空手上去,不知道能不能贏過老奸巨猾的蕭夫人。
蘇哲然馬上就要過來了,想到這兒,蕭夫人拿著針管的手指有些發顫,她以為自己已經釋然,可以放過這對苦命鴛鴦,卻發現自己的內心妒忌得發狂。
她此時的神智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為什麼蕭興陽從沒這樣全力以赴的守護她?為什麼她深愛的人會背叛她,傷害她?為什麼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愛情?
明明是蕭興陽荒蕪了她的青春和愛情,可為什麼身旁的人都站在蕭興陽的一邊,連她的親生女兒都幫著那個私生子來對付自己。
蕭夫人的面目變得猙獰,扭頭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顧亭亭,她剛剛給顧亭亭強制注入了麻醉藥,恐怕那丫頭一時半會兒還真不會醒來。
蕭夫人的手抖了抖,最終妒忌的執念站了上風,她那麼不甘,那麼難堪,那麼失落,如今的她重叛親離,為什麼不能報復一□旁的人?儘管那個人是無辜的,那人的孩子也是無辜的。
猶豫了片刻,便把四號海洛因裡面的液體全部抽進了針管,轉過身來注入了顧亭亭那微微發藍的靜脈血管。
顧亭亭一下子驚醒了,但卻無力掙扎,淚水模糊了眼眶,大滴大滴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因為方才的昏迷,她並沒有聽到哲然和蕭夫人的談話,她以為蘇哲然沒有過來,以為蘇哲然已經徹底的放棄了自己。此時的她心字成灰,那個她和蘇哲然的世界,已經徹底的崩壞瓦解了。
亭亭隱約感到那根針管的細針,正尖利的刺進自己手臂的面板裡,冰冷的刺入靜脈,她能感覺到那液體進入自己血管的感覺,是冰涼的,窒息的。
蘇哲然到了頂樓的會議室後,屏住了呼吸,開始按門鈴。然後下一秒,黑色的木質大門自動開啟了。剛開始會議室內只有昏黃色的燈光,可就在木門開啟的一瞬間,所有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因為太過明亮,所以刺得蘇哲然眼疼。
定睛一看,會議室內一片空曠。那長長的會議桌盡頭,只有蕭夫人一人淡定地坐在那兒,她對著門口的蘇哲然揮了揮手:“哈哈,話說,我們蘇律師,對顧家的這個丫頭可真是上心啊。”
蘇哲然微微皺了下眉頭,“亭亭在哪裡?”
蕭夫人咧了下嘴角,推開昏倒在她旁邊的顧亭亭。“蘇律師,我早就料到你不會把那些檔案拿過來,所以提前行動了。”
遙遙的望著此時正昏睡的顧亭亭,她柔順的劉海微微的蓋著自己閉著的眼睛,她就倒在那裡,身上綁著繩子,她的表情,依舊那麼文靜美好。可是,卻有種莫名的擔憂溢滿了蘇哲然的內心,讓他隱約覺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霍家琴,你到底對亭亭做了什麼?”蘇哲然一下子失了控,朝亭亭跑了過去。
蕭夫人兀自走上陽臺,回頭向蘇哲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從二十八層的頂樓跳了下去,那豔紅的裙角順著風勢飄舞,遠遠望去,彷彿一隻紅色的彩蝶。
“你們再也回不去了,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太忙了,所以沒更文,真不好意思。╭(╯3╰)╮
☆、冰火
那聲音異常尖銳刺耳,像是從陰曹地府裡飄過來的冥樂。蘇哲然聽到後;心裡發顫;感到一股涼意席捲而來,像是要把他吞沒掩埋。
他臉部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卻仍兀自嘀咕著,“不會的;亭亭不會有事的。”
明明才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蕭夫人肯定還沒來得及注入海洛因。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