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這麼厲害的弟弟,便註定了他今生與王位無緣了。
坐如針氈的大公子,在用過午宴後便匆匆告辭了
臨去時,他看著司馬宣的表情很小心,帶著明顯的懼怕。
反倒是司馬宣,似乎渾不在意。
他坐在首位,優雅地飲著酒,隨意地揮了揮手,淡淡地說了句:“如此本王就不送了。”
這一刻,在家宴之上,他再一次以“王”相稱。
大公子領著其他的宗室弟子,躬身離去的時候,心裡不由絕望地想道:完了,自己這藉著南侯公子的姬挑事,不僅未能引起宗室對他的不滿,反而讓原本還支援自己,為自己抱不平的宗室弟子開始唾棄自己,並向他靠攏了。
腳步聲漸遠,周邊的一切漸漸轉為安靜。
司馬宣揮退了眾人後,他卻沒有走,只是靜靜地坐在榻上,左手支著下巴,側頭似尋思著什麼。
他俊美的臉在鍾無雙這個角度看來,半明半暗,彷彿是一幅靜止的油畫。
鍾無雙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準備向後退去。
她才退了五六步,突然間,司馬宣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鍾無雙?”
鍾無雙一怔,她抬頭眨巴著眼看向司馬宣,不明白他為什麼叫自己,而且,他剛才叫的還是自己的名字?
不過司馬宣沒有回頭,鍾無雙看了也是白看。
畢竟從一個人的側面,也看不出什麼內涵來。
她低頭,只好輕聲應道:“在。”
鍾無雙一邊應著,一邊小步向沉默中的司馬宣靠近。
一直來到司馬宣身側,她小心地瞄了瞄他,見司馬宣沒有開口,也沒有示意,鍾無雙扁了扁嘴,有點無所適從。
正在這時,司馬宣突然低聲說道:“跪下。”
啊?
鍾無雙一驚。心想:我剛才也沒說錯什麼,做錯什麼呀!
她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