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雙這一嚎,簡直氣壯山河,地動山搖。
便是司馬宣,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得有一時的失措。
不過一息之間,鍾無雙已經惡狠狠地欺身上前,惡狠狠地堵上了他的薄唇,不管不顧地吸吮啃咬起來。
啃咬!
沒錯,鍾無雙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理論知識也只是學了個皮毛,她真的是用啃跟咬的。
司馬宣嘴上一痛,隨即狠狠咬了回去。
直至鍾無雙吃痛乖乖放嘴,由司馬宣掌握主控之後,情況便由先前的相互啃咬轉為纏綿交融。
鍾無雙意識沉浮之間,猶不忘在心裡嘟嚷:書上寫的玩意,全他媽是騙人的!
外面,圓月當空。
如水的月光,從紗窗透射而入司馬宣的寑殿,絲絲縷縷,灑在交纏著的軀體上,灑在鍾無雙雪嫩的肌膚上。
他們又黑又長的秀髮,披洩了一塌,隱隱約約地遮掩著鍾無雙胸部的妙處。
這一刻的鐘無雙,白和黑,在她身上組成了一幅最神秘,也最動人心魄的圖畫。
司馬宣支起上半身,眯著雙眼,靜靜地打量著慵懶地躺臥在他懷中的鐘無雙,心中溢滿絲絲濃情。
自他識得風月以來,司馬宣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婦人像鍾無雙這樣,易羞易嗔,又激情似火。
累極而睡的鐘無雙,感覺到身上一涼,悄悄地睜開眼,茫然四顧,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她看到那張背光的俊臉,那張在黑暗中臉部所有的輪廓模糊的俊臉,還有那定定地盯著自己,無比幽深,如曠野中的孤狼,定定地望著自己的雙眸,鍾無雙猝然一驚,這才記起來,就在剛才,自己已經將這堪稱人間極品的妖孽,睡了!
羞紅著臉,鍾無雙從司馬宣炯炯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從司馬宣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心跳。
司馬宣支著頭,望著雙頰暈紅,月色下迷幻如夢的鐘無雙,半晌半晌,他突然笑了。
低下頭,他在她的鼻尖啄了一下,低低說道:“鍾無雙,你到底是誰?”
不待她回答,司馬宣又如嘆息一般,喃喃低語道:“不管你是誰,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婦人了!自此以後,你也只能是我的婦人!”
話中包含著濃濃的獨霸跟佔有,讓鍾無雙立時清明瞭一大半。
她嘟著嘴,不滿地抗議道:“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只屬於我,唔”
不等她抗議完,某人已經卷土重來,不僅將她的抗議悉數吞嚥而下,還有將她拆入肚腹之勢,狠狠地懲罰了一番。
一夜的折騰,鍾無雙累極之下才睡著不過一會,她便感覺到臉上癢癢的,好像有東西在爬。
半夢半醒之間,她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迷糊的嘟囔一聲後,右手便隨意地揮出,徑直朝面上拍去。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鍾無雙嗖然清醒。
因為,她那一巴掌,硬生生地拍上了一張溫熱的臉上。
緊接著,一隻大手牢牢的錮制住鍾無雙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
這下鍾無雙完全清醒了。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心中卻在暗暗叫苦。
良久之後,沒聽到動靜的鐘無雙衛偷偷將眼睛睜開一線,悄悄的瞟了一眼正俯視著她,一張臉已經冷得要掉渣了的男人。
一對上司馬宣的目光,鍾無雙便迅速的,再次閉上雙眼。
隨即她便意識到,這樣,會不會太顯眼,太欲蓋彌彰了?
想到這裡,極度無奈的鐘無雙,只好睜開雙眼,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嘿嘿地衝著那個冷得掉渣的男人,諂媚一笑:“夫主,你醒了?”
這種時侯,鍾無雙刻意叫司馬宣夫主,她沒有叫他皇上。
夫主麼,打了便打了,即便打了,也只是夫妻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如果他是皇上的話,那若是不小心被自己打了,自己輕則皮肉之苦免不了,重則,命都有可能會丟了的。
鍾無雙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這皇宮的禮儀,因此,她那一聲”夫主”喊得含糖量極高,直膩得司馬宣心裡一甜,面上的神色也緩了緩。
他恨恨地瞪了表情甚是無辜的鐘無雙一眼,無奈低嘆了一聲:“你這婦人,甚是狡詐。孤今天便饒你這一回,若有下次,哼!”
司馬宣不無氣惱地說到此處,然後在鍾無雙的豐臀上重重拍了一掌。
在鍾無雙淒厲的慘呼聲中,司馬宣翻身下榻,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