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保護女媧娘娘的神像,不被外族所毀壞。”
李逍遙心想:“若是毀了,再塑一尊不就得了?”
阿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道:“你有所不知,我說那尊女媧神像跟普通神像是不一樣的,壞了就補不起來啦!”
“怎麼個不一樣法?”
阿奴道:“不知是哪一位工匠所塑,這尊神像真是栩栩如生,好像活著似的甚至有當班的守衛們發誓,說聽見神像發出嘆息的聲音,而且不只一個這樣說!他們都說總覺得女媧神像有一天會突然變成活的,走下祭壇來!”
李逍遙聽了,只當成是守衛們夜裡駐守,太累或是胡思亂想,將風聲或別的聲音聽作了神像嘆息,經過渲染和以訛傳訛之後,就成為神像嘆氣的傳說了。
但這種傳說信者恆信,李逍遙多說什麼也無義。
眼前前方已是洞門,阿奴放開了李逍遙的手,兩人出了山洞之後,再度將假門關上。
不料她一轉頭,便見蓋羅嬌立在前方,冷冷地看著她。
阿奴神色大變,李逍遙回頭一看,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阿奴結結巴巴地說道:“蓋大姐”
蓋羅嬌道:“阿奴,族長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阿奴道:“我我只不過嗯,那個”
蓋羅嬌道:“你自己闖進去玩兒也就罷了,還帶了外族的人進去,你可知該當何罪?”
阿奴沒理可講,只好轉為強硬的態度,道:“我和李逍遙也進去過了,你又能怎樣?反正我們見了火麒鱗老前輩,他又沒發脾氣,蓋大姐你就當成沒見著,大家不是都好嗎?”
蓋羅嬌喝道:“小丫頭怎麼這樣不懂事?族裡的規矩便是規矩,豈能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你們兩個都別走,跟我回去見大王領罪去!”
阿奴滿心不願,這一被抓回去,非得禁足禁到她發瘋不可,阿奴扮了個鬼臉,道:“你抓得著我嗎?李逍遙,咱們走!”
李逍遙也知亂闖禁地,錯在自己,可是為了救趙靈兒,只好先冒犯一回了。便一點頭,與阿奴一同欲奔。蓋羅嬌身子斜閃而出,擋住去路,道:“走得了?”
她握毒在手,已欲施放,阿奴一見她右肩微動,便已知她打算放毒擒住兩人,阿奴蓄氣在手,尚未前行便一掌襲向她的右肩,蓋羅嬌急忙閃身避開,這一頓挫,李逍遙已奔出數步之外,道:“阿奴,快來!”
阿奴拔腳追出兩步,蓋羅嬌一發嬌叱,揮出細絲,她手中細絲尖端結著個小小鐵綴,飛射脫手,便纏住了阿奴的腳,拉得阿奴身子一挫,差點跌倒。
阿奴驚呼了一聲,李逍遙回頭見阿奴被蓋羅嬌拖著挪退了兩步,不得不拔劍一躍上前,道:“放了她!”
蓋羅嬌冷哼一聲,道:“當真要動手?”
李逍遙實不欲對蓋羅嬌動武,但是阿奴被捉,他又怎能棄之不顧?李逍遙長劍一遞,蓋羅嬌輕身閃過,左手也已握毒欲放,阿奴急叫道:“閉住了氣,小心些”
但為時已晚,蓋羅嬌手中青煙已朝李逍遙撒至。李逍遙但見青雲撲面,匆促後退,卻吸入了一點,不由得大驚,躍後數步,握劍而立。蓋羅嬌冷笑道:“不是我不留情面,你跟我回去說清楚,我給你解毒咦?”
中了她的毒煙,一般人早已該手腳痠軟,站身不住,沒想到李逍遙還是穩立如初,怎不教她訝然?
李逍遙自己也覺奇怪,他知道自己吸入了少量之毒,應該會有反應才對,為何還是沒有半點影響,他自己也莫名其妙。
怎知這一點都不奇怪,李逍遙曾經誤打誤撞,讓阿奴的蠱神所躡,蠱神乃萬毒之王,李逍遙體內產生了苗毒的抗體,蓋羅嬌拿普通的毒煙對付他,根本無效。
可是匆促間又有誰會想到這些,就連阿奴都十分驚愕,想道:“會不會是麒麟老前輩暗助?”
李逍遙不假思索,振劍躍至,蓋羅嬌連忙輕身急閃,眼見李逍遙霜劍迫人,她一手要拉住阿奴,實在很難閃避靈活。不料只見眼前白光一閃,手上便是一輕,李逍遙這一劍竟只是削斷了她纏住阿奴的絲索,一手拉著阿奴便發足急奔。
蓋羅嬌喝道:“休走!”
李逍遙與阿奴腳下不敢稍停,背後蓋羅嬌也以輕功急追,阿奴道:“往北邊!”
李逍遙就跟著她往北邊跑,也不管阿奴為何出聲指點方向,或是那方向是往何處,總之阿奴說哪裡,他就跑哪裡。
眼見此地越來越開廣平坦,雖是上坡之路,但一路都闢整得十分清潔,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