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嘴唇的一剎那,簡直就像蛇一般,荊棘猛的震了一下,這觸感,像跗骨之蛆一般讓她害怕!讓她想要躲閃!
但是,身子卻被男人強制性的壓在牆壁上。男人的手更是扯進她的衣領中,用力的扯下!唇更是強迫性的在她的面板上,留下一串一串的吻痕。
那充滿侵佔行為將荊棘從惶恐的邊緣一下子拉回,荊棘瘋狂的掙扎起來:“先生,不!不要這樣!”
然而她越是這樣說,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男人用力的捏住她的腰肢,然後狠狠的將她撞在牆壁上,發狂了似的吻上去,眼睛裡,呼吸裡,噴薄而出的欲//望幾乎能讓人膽寒!
“他死了,他死了!你終於屬於我了!只屬於我一個人!荊棘,我的荊棘!”
他瘋了,瘋得徹徹底底,似乎長久以來壓在心裡的心魔,在這樣一個契機之下,全然解放,席捲了他一切神智,只知道狂歡,狂歡!眼睛已經變得血紅!
荊棘再不能忍受下去,抬起手成刀,用力的劈向這已經發了瘋似的男子!
男子卻早已與理智二字無關,頸部受擊,發出一聲悶哼,隨即抬起頭,血紅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受制的荊棘,陰沉的挑眉道:“你竟然對我動手?”
荊棘現在怕極了。雖然她知道,先生對她另有所圖,但是這三年來,只要她不願,他便從來不強迫。但是現在,現在,她無法確定了。因為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哪裡還是人,簡直是魔鬼!
荊棘繼續掙扎著道:“先生,不要這樣!放開我!”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陰沉不定,也越來越可怕。銀色的面具壓在她的眼前,可怕的眸子直穿透她的心臟:“你,竟然反抗我?”說著一下子撕裂她身上的衣衫,將她壓在冰冷的地上,擒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眼睛在看到她身上遍佈的霍文霆之前留下的痕跡的時候,鼻息不斷加重,加重,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要將她千刀萬剮!
“這是屬於我的身體,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你這個賤//女人!”說著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那一巴掌實在太用力,荊棘眼前一白,嘴角撕扯開來,不用想肯定已經流血了,臉頰上更是腫起老高,痛得她太陽穴突突的跳動!
男人的施虐欲暴起,俯下身,牙齒一口口咬在她身上的吻//痕,一塊塊鮮紅的血跡,將她潔白如玉的身體,裝點得如同正承受著最殘酷的炮烙之刑。
荊棘疼得全身發抖,幾乎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要將她這身面板,全部咬碎,全部撕扯開,才算洗去她身上的不潔!但是,荊棘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有逃,只能逃!
因為不逃,恐怕今天自己根本走不出這個房間!
眼角撇到旁邊的花瓶,荊棘什麼都顧不得,先是按兵不動,然後趁著男人暴怒之際,小心伸出鞭子,捲起那隻花瓶,然後一剎那,重重的砸在男人的頭上!
一陣血花,伴隨著千萬塊晶瑩的瓷片迸濺而開,男人的動作剎那一滯,荊棘趁機掙脫男人的潛質,連身上襤褸的衣衫也顧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向門外跑去。
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逃出去的時候,一股來自後方的大力,將她整個人掀翻,頭部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血花四濺!
男人的腳用力踩在她的後背上,那一剎那,如同君臨天下!
“不自量力的女人,別忘了你的鞭法誰教的!”
荊棘無力的趴在地上,後背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脊背踩碎,眼前一片昏暗,昏暗,終於無力的昏厥過去。
男人俯下身,鉗住她的下巴,眼神陰沉冷暗,似乎動了殺機。
突然,門外一個女子跑了進來,見到屋內場景忙慌忙的按住他的手,擋在荊棘面前,眉眼間盡是懇求道:“與衡,不,不要,算我求你”
男人的眸子在一剎那,變了幾遍,最終推開女人的手,毫不留情的轉身。
荊棘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活著。雖然眼前昏花一片,身體更是痛得如同經受過一場酷刑,但是,她竟然還活著,還有感知力。這簡直是讓人驚奇的事了,畢竟惹怒那個人的人,從來沒有活路的。
但是,她該慶幸嗎?
她從沒想過,她荊棘玫瑰,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荊棘強撐著倚在牆壁上,半坐起來,看著眼前黑暗陰沉,佈滿血腥味的鐵籠,打從心裡感到一陣寒冷。
這裡,是什麼地方?是關押犯人的牢籠嗎?為什麼,有一種恐懼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有著什麼東西,輕輕撞擊她的靈魂,讓她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