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齋一下安慰她道:“沒準裡面有一男一女呢!”
夏仲芳嚇一跳道:“王爺好貪心。”
沈子齋俯到夏仲芳耳際道:“你想啊,本王還沒如何呢,你就能懷上,也是說,本王強著呢!裡面有一男一女也不出奇。”
夏仲芳一把推開沈子齋的臉,嗔道:“王爺!”
沈子齋一把摟住夏仲芳,把她推到案邊,讓她伏在案上,他已是伏在她身上,雙手環向前,握住她豐盈處,身子緊貼著夏仲芳身子,雖不能如何,也過著乾癮。
兩人纏綿了一番,沈子齋這才鬆開夏仲芳。
夏仲芳因和沈子齋商量,想到時回門時,和太傅夫人說說,再把何嬤嬤接到王府,繼續當她的老師。
沈子齋自然沒有異議,只笑道:“你現下有身子,也不要太過勞累,每日只上半個時辰的課便已足夠了。”
夏仲芳道:“哪兒就這麼嬌貴了?自然得上一個時辰的課才行。趁著郡主現下還操持著府務,不須奴家幫手,奴家這個時候正好多學學東西。”
說起這個,沈子齋便道:“妹妹操持府務好幾年,一直嚷著要娶一位嫂子進來,好減輕她負擔,只你又有了身子,也不宜接手府務,還得繼續勞動著妹妹的。”
沈玉仙對於沈子齋迎娶夏仲芳為正妃之事,本來極為不滿,待沈子齋再三向她說,娶夏仲芳是擋煞的,一旦娶了夏仲芳,他的病自然好了云云,這才勉強接受了夏仲芳為嫂子這件事。
待今日沈子齋和夏仲芳從宮中回來,說是羅道長斷定夏仲芳將來能產下貴子,一時對夏仲芳的不滿,又消了幾分。心下也嘆息:或者正像外間傳說那樣,哥哥就得娶這樣的女子,以賤壓貴,方能保命了。
季鳴春是萬萬想不到夏仲芳居然能混到齊王府王妃這個位置上的,一時百味雜陳,再一聽夏仲芳以後能生貴子,而沈玉仙毫無動靜,藏在外間的湯圓雖有孕,又不敢露出形跡,不由愁悶。
季母也有些懊悔的,和季鳴春道:“早知道芳娘能生貴子,當日真不該休她的。”說著又問湯圓的事,只讓季鳴春早些勸服沈玉仙,接了湯圓進府。
季鳴春道:“郡主最近因著齊王迎娶芳娘,一直不快呢,這當下要是提及湯圓的事,指不定湯圓還會再被賣一次。還得待湯圓生下孩子後再論。”
季母一下皺眉道:“現下齊王娶了芳娘,一旦芳娘懷上,誰還稀罕你和湯圓生的孩子?還得趁著芳娘才進門,沒有動靜,你藉機告訴郡主才是。郡主操持王府的府務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功,只要她肯接了湯圓進門,湯圓生下孩子來,就是王府第一個孩子了。若能求得皇上給孩子賜封什麼的,我們也有靠了。”
季鳴春依然搖頭道:“且遲些再論。”
季母見季鳴春怕沈玉仙,無奈之下便作了決定,想著自己要挑個機會跟沈玉仙說這件事,勸服沈玉仙接了湯圓進王府,到時生下孩子來,好分王府的身家。
沈玉仙不知道季鳴春和季母正要算計她,只想著夏仲芳三日後要回門,須得幫著準備好回門的東西。
沉香見沈玉仙操勞,倒憶及蘇玉葉,道:“那時葉娘子在王府,有她助著郡主,郡主真是輕鬆了不少,現下她走了,郡主又是每日忙得腳不沾地的。”
沈玉仙嘆息道:“本郡主就是一個勞碌命啊!如今只盼嫂子早些來接手府務了。”
沉香悄悄道:“王妃之前在鄉下長大的,到簡府不過幾個月時間,這些府務等事,只怕她搞不來的。這段時間,說不得還要郡主要操持著府務。”
沈玉仙道:“就算今年不能接手,明年她也必須接手了。”
夏仲芳確實憂慮自己能力不足,到時接手府務會手忙腳亂的,因已請了莫嬤嬤說話,每日問些府務諸事,讓莫嬤嬤細細說給她聽。
到得三日後回門,夏仲芳果然跟太傅夫人說了要接走何嬤嬤的事,太傅夫人自然答應了。
夏仲芳一時見了何嬤嬤,也提及此事,又笑道:“如今我成了王妃,先前承諾開辦一所女學的事,自然不會忘記。到時自然要辦起來。”
何嬤嬤聽著夏仲芳還唸叨這件事,自然欣喜道:“王妃記得這件事就好。”
兩人說著話,夏仲芳又道:“嬤嬤過去王府教導我,到時還得新增一項,如何管理府務,御治下人等。這兩日我當著王妃,總有些沒有底氣的。”
何嬤嬤道:“王妃這是學識不夠,才心虛的。只要學識夠了,自然有底氣。學識這東西,也不是一日兩日能積攢起來的,卻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