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好了一些,並不大想說話,胤禛親自端了藥碗要給德妃喂,德妃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給李氏,李氏忙接到了自己手上。
德妃喝了藥,嘆息了一聲問胤禛:“聽人說,你府上沒有阿哥出生,是因為正院裡沒人壓著?”
胤禛一頓,捧給德妃一碗清茶:“這個事情兒子也聽說不久。”
德妃便問:“那你是什麼打算?”
胤禛看了一眼一旁侍候的李氏和泰蘿,不疾不徐的道:“正院當時連著死過兩個人,又有段時間鬧的不太好,是該請個神回去壓一壓。”
傳正院的話誰都覺得是福晉想要有些作為,如今聽著胤禛這樣說,都有些意外,又幸災樂禍,福晉的大勢已去,迴天無力了。
德妃便點了點頭,在沒有多問。
泰蘿微微鬆了一口氣,覺得宋氏說的話還是對的,娘娘果然還是很願意聽到主子爺後宅的事情的。
十四的事情和十四府上的事情,很快就送到了胤禛的跟前,胤禛嘲諷的笑了一聲吩咐:“八阿哥的事情該知會給十四了,讓咱們看看這位十四阿哥到底能小人到什麼程度!”
舒舒覺羅氏的事情有些血腥,胤禛就沒有對著殊蘭明說,到是提了提德妃說的話,納穆纏著胤禛要胤禛教他認字,胤禛到也樂意,一家子都在書房裡,殊蘭擺弄著觀音瓶裡花草的手頓了頓:“爺是怎麼說的?”
胤禛一面教著納穆寫字,一面分出神來跟殊蘭說話:“打算挑個好時間去廟裡請個神回來供在正屋裡,也是該壓一壓。”
殊蘭抿嘴笑了起來。
府上的話能傳到德妃的耳朵裡,必定是有人做了內應,只是不知道是李氏還是泰蘿?
三格格和四格格的週歲宴上人確實不多,但幾位福晉能到的都到場表示了一番,就是八福晉也意外的到場了。
自從八福晉害的殊蘭流產之後,兩個人還從來沒有正式見過一次,算一算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
跋扈的八福晉學會了低聲說話,見著殊蘭垂著眼笑了笑:“到是好久沒有見過你了。”
殊蘭也淺笑:“確實是好久沒有見過了,八福晉好?”
八福晉點頭:“如今到是一切都好。”
聽說,八福晉和八阿哥又和好如初了,看八福晉的氣色就能窺見一二,女人的心思之難以捉摸,實在是讓人意外,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好起來的。
殊蘭依舊是沒有辦法喜歡起來八福晉,人的一些東西可以變,但有一些東西永遠都變不了,就比如八福晉的自以為是,她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問:“你還恨不恨我?”
殊蘭輕笑了一聲,她為什麼不恨?
殊蘭的沉默讓八福晉也變得沉默,周圍的賓客也有看過來的,很少出門的蘭紅走過來挽起殊蘭的胳膊笑著同她說話:“好些日子沒見小四嫂,小四嫂也不知道多陪陪人家。”
殊蘭作勢要走,八福晉又開口問:“我當時並不是有意,你能不能原諒我?”
為什麼她就要原諒?
蘭紅看了看八福晉又看了一眼殊蘭,笑著問八福晉:“不知道八嫂問的是什麼?別的我不知道,有一樣我卻是知道的。”她笑著說話,如同十三沒有被禁足在家中的時候一般,“殺人要償命才行,這種事情當然是原諒不了的!”
她像是在說笑一般,卻說的八福晉的臉色精彩了起來,殊蘭流掉的那個孩子可不就等於被殺掉一般,蘭紅雖說看上去什麼都不知道,但說的話卻足夠重。
殊蘭笑著嗔怪了蘭紅一眼,朝著八福晉點了點頭:“八弟妹自便,我還要去招呼別的客人。”
八福晉深看了殊蘭一眼,微微頷首。
蘭紅挽著殊蘭的胳膊跟殊蘭輕聲說話:“上次的事情實在是我魯莽了,一直也沒時間跟你親自說一聲,你千萬別放在心上,靜下心來想了想,我才明白了過來,你已經做的夠多了。”
殊蘭拍了拍她的脊背:“你是真在乎十三才會亂了方寸,我明白,你不必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十三會好起來的。”
蘭紅早沒了當初的慌亂,看上去從容了很多,也可見十三和蘭紅的日子過的並不是太差,這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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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還算暖和;漂亮的三格格和四格格雖然穿著打扮鮮豔,但到底看著缺了些什麼;三福晉笑著問年婉雯:“年側福晉;怎麼也沒聽見兩個孩子叫人?女孩子說話早,這會都當口齒清晰了吧?”
年婉雯不喜歡自己的孩子,這一點誰都看得出來,三福晉又笑著拉著殊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