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位賢側福晉的手筆,她是不是還應該感謝感謝人家?
額爾瑾的語氣讓胤禛不大高興,他幽深的眼眸看著額爾瑾:“有些話我覺得還是說一說的好,我是沒有想到你原來是這個樣子,你真的讓我失望。”
額爾瑾的心還是被這句話捏的痛得縮了一下:“爺以為這後宅的女人真就有本事能一輩子幹淨?我是從來沒有想過要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一旦處在這個位置就會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爺現在寵愛她,難道也可以保證她永遠都不會變成我這樣?”
額爾瑾看著那幽深的眼眸似乎有了漩渦,抿嘴輕笑了起來,年氏一旦掘起,難道殊蘭就能一直淡然處之,能夠不去傷害年婉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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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爾瑾即將去郊外的莊子上養病;卻讓人請了殊蘭過去;說有事要商量,舒蘭想了想便決定過去看一看。
屋子的地上擺著好多箱籠,是額爾瑾要帶走的東西;額爾瑾坐在東次間的炕上,地上跪著淚流滿面的珊瑚;塗著厚重脂粉的額爾瑾看上去情緒也不大好,見殊蘭進來請她在一面坐下:“我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做下這些事情的;如今我不管家;身子也不好;她的事情還要勞動妹妹來決斷。”
決斷?有什麼好決斷的;不過就是珊瑚爬了胤禛的床;額爾瑾叫她來原來就是想噁心噁心她。
殊蘭不打算攙和這些事情:“看姐姐說的;就是在怎麼,珊瑚也是姐姐陪嫁過來的丫頭,我若管了成什麼樣子了?在有天大的事情都當是姐姐決斷,妹妹是不會隨意置喙的。”
額爾瑾抿了抿嘴,半垂著眼:“妹妹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
有什麼好知道的,該知道不該知道的她心裡都有譜,用不著額爾瑾來告訴她。
殊蘭起了身:“妹妹還有事要忙,姐姐自便。”
她要走,額爾瑾也站了起來,看著殊蘭:“妹妹覺得一輩子都會受寵?一輩子都是贏家?”
殊蘭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