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隻小貓一樣,哭都哭不出來,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看一眼我這個額娘就去了,還沒來得及吃一口我的奶就去了!都是你們這些賤人,都怪你們這些賤人!”
她哈哈的笑著,猙獰又恐怖:“知道弘暉是怎麼掉進水裡的嗎?是我嚇唬他,說他額娘快死了,在不跑快點就見不上了,是我幫著他掉進水裡的。知道弘昀是怎麼死的嗎?是我告訴武瑩蓮弘昀對花粉過敏,或可致死,是我告訴李氏你對弘昀心懷不軌,絕對不能讓你搭手施救。知道額爾瑾毒害她女兒的毒是從哪裡來的嗎!也是我給她的,哈哈哈!那個賤人,真是惡毒,連自己的女兒都下的了手,二格格就算好了,這一輩子也別想生育了,她要是活著就要給她那個卑賤的額娘贖一輩子罪!”
宋氏的聲音吵醒了弘晝和麗惠,兩個孩子哭著要殊蘭,宋氏猛的看向了兩個孩子,殊蘭的心陡然提了起來。
宋氏看著麗惠的眼神有些迷濛:“丫頭啊,你來看額娘啦,快來,到額娘跟前來。”
她看上去暈暈乎乎的神智已經不清楚,殊蘭嚇的抱起了麗惠:“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衝著我來,孩子沒有錯!”
宋氏已經聽不見殊蘭在說什麼,她依舊想要抱起麗惠。
殊蘭看向了她的身後。
那個喜歡穿一身黑衣的男子,滿目焦急與暴躁,薄唇抿出一條鋒利的劍,黑眸暗烈,好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
殊蘭微微閉上了眼,擋住了弘晝的視線,捂住了麗惠的眼。
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利劍刺破肉體時的聲音,就好像在唱一首生命消逝的歌,唱著聽不懂的詞,卻一如既往的哀婉,這個神秘又悲哀的女子,鮮血流了一地,就好像是在說明她生時的繁盛和耀眼。
胤禛用力的擁住了殊蘭和殊蘭懷裡的麗惠,心尖銳的痛才漸漸緩解。
後面跟著的人悄無聲息的將宋氏抬了出去,地毯也很快換過,又點了薰香,屋子裡霎時又恢復了原來的寧靜,除過尚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