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蘭也被她惹的心酸,蘇爾氏笑著勸道:“才三天不見大嫂跟側福晉到像是三年沒見一般。”
鄂祈不知道從哪裡溜了出來,依舊抓著殊蘭的裙角:“姐姐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眾人被他逗得直笑,殊蘭彎腰將他抱在懷裡,跟眾人一起坐下,就是雅莉琦都極其粘她:“姐姐不再家裡的花都不好看,雅莉琦現在已經不戴花了。”
殊蘭看她果然頭上沒有帶花,笑著摸了摸她道:“姐姐今日帶了不少好看的頭飾,一會讓人送你,等以後有空了,接你去姐姐那裡玩。”
雅莉琦便歡呼了起來,鄂祈也在她懷裡扭:“鄂祈也要去。”
殊蘭親了他一口,笑著道:“自然也帶著你。”
眾人聽她的口氣,在貝勒府裡應當是過的不錯,又見她面色紅潤,氣色也不錯,就放心了不少,轉而閒話了起來。
前院的鄂爾泰藉著這次機會,跟胤禛好好探討了一下自己未來的道路:“如今閒賦在家,一時到有些不知該怎麼使力,四貝勒爺若有什麼好的路子,不妨指教一二。”
胤禛覺得這鄂爾泰確實上道,便道:“朝中兵將交替之時,竟沒有什麼出彩的將軍,如今邊陲不穩,正是需要能人效力之時。”
鄂爾泰自己是進士出身,說這些可真是為難他,胤禛又接著道:“戶部管著錢糧,雖是有些。但也確實需要人,若進了戶部能有所為,也算是為國分憂了。”
戶部銀錢虧空,也只皇上不知道,旁人心裡都清楚著,鄂爾泰聽胤禛的話,隱隱覺得他竟是想在戶部下手,幹出些實事來,便對胤禛又多了分敬佩。
“四貝勒言之有理。”
兩人又說了半響話,竟然隱隱有些引為知己的感覺,都是實幹家,都有想法想為黎明百姓做些實事,竟是越說越投機,直到殊蘭讓人來催,兩人才回過了神。
清朝規矩回門不過正午,胤禛和殊蘭要趕在正午之前回去。
赫舍哩早就準備好了幾大箱子的回禮,將哪一樣給誰細細的指給殊蘭主僕看了,直送出了門又哭了起來。
鄂容安便拍著胸脯道:“額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唸書,將來做了大官,有了本事必讓誰都不敢欺負姐姐!”
鄂爾泰也忙保證:“如今四貝勒給準話,為夫自然也要好好籌劃一番,等謀了官職能讓四貝勒借上力了,女兒在四貝勒府也能被高看一等。”
赫舍哩擦了擦眼淚道:“罷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我還是好好盤盤海上生意的帳,讓女兒手裡多幾個零花錢才是正經。”
22、週歲風波
三天之後胤禛在後院的生活恢復了正常,但明顯是偏著殊蘭這一邊,李氏那裡淡了幾分,李氏卻比平常都安靜,竟沒有故意針對殊蘭的意思,殊蘭驚訝過之後,又彷彿品出了一些味道。
又幾日,便是二格格的週歲宴,雖是女兒,因為是嫡女的關係又稍微隆重了一些,親近一些的人家都下了帖子,至少其他皇子福晉是要來。
殊蘭早早的起來梳洗之後就去了福晉的正院,額爾瑾穿了正裝正抱著二格格在懷裡逗弄,見殊蘭去了便笑著對殊蘭說話:“你今兒到是來的早,哎呦,咱們二格格也喜歡她西林覺羅額娘。”
二格格坐在額爾瑾懷裡,衝著殊蘭咯咯的直笑,這孩子長的喜慶,且被額爾瑾養的圓嘟嘟的粉嫩嫩的,旁人看了都喜歡。
殊蘭將個赤金寶玉項圈拿了出來逗著她:“這是給咱們二格格的週歲禮,喜不喜歡?”
殊蘭來的這段日子,家裡的人都見慣了她一出手就不是凡品,那赤金項圈打眼一看沒什麼,仔細看才能見著上面刻了密密的福字,每一個福字樣子都各不相同,懂書法的人在仔細辨認便知那字不是凡人所寫,更兼下面墜的那一塊玉,晶瑩剔透,觸手溫潤,還是有些年頭的古玉。
二格格果然又笑了起來,拉著殊蘭的手嘴裡清脆的蹦出了一個字:“給。”
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殊蘭又笑著誇讚:“果真是聰明,這麼小點,話說的這樣清楚。”
又把項圈給了身後的憐年,讓她捧給額爾瑾:“這是妾身給二格格的週歲禮,還望福晉不要嫌棄。”
殊蘭誇讚二格格,比誇讚額爾瑾讓額爾瑾更覺得舒坦,態度軟和了很多,笑著讓萬兒收了,又打趣她:“你也是太見外了,她還小,竟拿了這樣珍貴的東西出來,竟還讓我不要嫌棄,可是擠兌我呢?”
殊蘭便笑著道:“不若福晉將那碧螺春賞妾身幾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