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迎了福晉和李姐姐幾位妹妹們進來,我這幾日身子不好,終於有些力氣了也該見見姐妹們,好教她們安心。”
與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比起來,殊蘭實在顯得可憐,不施脂粉未帶首飾,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半躺著,還要強顏歡笑:“竟勞動福晉和李姐姐還有幾位妹妹過來,實在過意不去。”
眾人都是頭一次進她的屋子,還沒來的急打量,就先被她這個人所吸引,才幾日不見,她的美似乎驚心動魄了起來,骨子裡散發出一種惹人憐惜的滋味,看一眼就覺得心疼,在看一眼就只想要疼寵她,那眼眸裡偶爾閃過的哀傷就像是江南的雨季,纏纏綿綿牽動人的心魂。
她嬌弱的半躺著,就像是一幅畫,不染塵埃,遺世獨立。
額爾瑾怔了怔才道:“你只要養好身子就比什麼都好。”
李氏還沒有顯懷,卻故意扶著肚子,笑著在額爾瑾下首坐下,看了幾眼坐在殊蘭身旁的胤禛,見胤禛只看著殊蘭,心裡一酸,就道:“殊蘭妹妹也太瘦了些,以後可要多吃些好好補補。”
殊蘭虛弱的道:“謝姐姐關愛。”
丫頭給屋子裡的人都上了茶,又退了下去,李嬤嬤忙當著胤禛的面將額爾瑾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兩隻是百年的老山參,最是滋補,側福晉可用來好好補補身子,福晉自己一直都捨不得用。”
人參補強不不弱,殊蘭命憐年接了又道謝,閉口不提額爾瑾當日特意將她在宮裡的事情押後告訴胤禛這件事情,這本來就是個說不清,若胤禛有心計較他心裡就清楚著,若胤禛無心,她說了也不過是徒增不快。
李氏也拿了自己的東西出來:“姐姐跟前沒什麼好東西,這是爺前些日子讓人在廟裡求來的,說是能壓驚,我就給妹妹帶來了,爺不要怪妾身借花獻佛,實在是找來找去還是覺得這樣東西最好,便帶來了。”
一般的女子誰能聽了李氏的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