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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大肚子的鈕鈷祿,很少露面的宋氏都在列。

獨守空房的耿氏圓潤卻又顯得嬌小,十四歲的她似乎還沒有褪去嬰兒肥,有些天真不知愁的感覺,梳著小兩把,簪著珍珠頭面,面板白皙,眉彎唇紅,穿了一身鵝黃色的旗袍嬌嫩的好看,連聲音裡都還帶著稚氣,實在是個很難讓人厭惡起來的女子。

她依次給額爾瑾,殊蘭和李氏敬了茶,又給宋氏,鈕鈷祿都行了禮,額爾瑾溫和的開導了她幾句:“恰巧就是武妹妹生孩子,你也別往心裡去,來日方長。”

耿氏忐忑的扭著手裡的帕子:“爺子嗣才是頂頂重要的事情,奴婢並不覺得有什麼,只不知武姐姐現在如何了?”

她如此直接的問出自己的擔憂,到顯得直率可愛,額爾瑾雖是應景的皺著眉頭,但聲音還是很溫和:“已經開了催產藥,在等等。”

耿氏點了點頭,目光掠過殊蘭,呆了呆,又慌張的低下了頭,原來是這樣貌美出塵的女子,也難怪說這府裡的寵愛都在她一人身上,就是府上的大多事情都是她管著,看著就不是個簡單的女子。

正說著話,福兒從外面進來福了福身子:“穩婆的意思在下去孩子估計也就保不住了,問福晉的意思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西次間的氣氛一凝,殊蘭垂了眼,並不打算多說,額爾瑾沉吟了一會轉頭問殊蘭:“妹妹是什麼意思?”

“姐姐是福晉,這事情理當姐姐做主。”

其實根本就不用多想,怎麼都是保孩子,但這話若是胤禛說就是過後不舒服也怪不上別人,若是別人說,武瑩蓮沒了胤禛要是偶爾想起,就要怪上誰。

額爾瑾心裡冷笑了一聲,她理當做的事情實在多,如今後宅的大權都落在了殊蘭身上,也沒聽見有人說她是福晉理當由她來管。

後面又有丫頭進來催,箭在弦上不得不不發,在耽擱下去孩子真出了事,就是更大的錯,額爾瑾閉了閉眼:“保大人!”

大抵都有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慨,眾人都有些沉默,尤其是耿氏一想到進門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只怕日後的日子要更難過一些,臉上甚至有了衰色。

早膳用的也沒有多少味道,武氏的孩子最終是生了下來,生下的小阿哥弱跟一隻幼貓一樣,哭都哭不出聲音來,一個時辰之後就隨著他的額娘一起去了。

從古至今死在生孩子在一件事情上女子太多太多,也因此才有產房不吉利這一說,剛生下來就夭折的孩子更是不計其數,這樣的事情說不是大事就不是大事,殊蘭在心裡默唸了一句佛,也沒有心情在坐下去就要起身。

額爾瑾卻忽的大發雷霆:“武妹妹的身子還胎兒一向都很穩妥,怎麼會忽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殊蘭詫異的看了一眼額爾瑾,從她微挑的眼角間看出了些端倪,她垂下眼摸著自己手上的寶石戒指,這孩子若是好好生下來就定是養在額爾瑾跟前的,她會發怒也說的過去,但她的樣子看著又似乎不完全是因為此,有些失望有些後悔又有些決絕,神色似乎極其複雜。

李氏陰陽怪氣的道:“這孩子是在福晉院子裡生的,如今出了事,也不知道福晉在問誰?妹妹身上不舒服,實在沒時間在奉陪,先告辭了。”

她起來福了福身子,轉身就走,自二阿哥去了,她的性子就顯得怪,也不大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多呆,要麼一開口就夾槍帶棒,要麼就是沉默。

殊蘭也不大想看有可能上演的大戲:“武妹妹去了,好多事情要料理,妹妹也先告退了。”她福了福身子,跟著李氏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卻在正院的門口遇上了李氏,殊蘭本沒想著跟她多說,她卻忽然轉身看著殊蘭:“爺說弘昀是我害死的,說你有真本事,當時要是在跟前說不定弘昀就不會走,說終歸還是我給弘昀的那件衣裳害了弘昀。”

她大抵只說為了將心裡的話說出來,說完了深吸了一口氣,又漸漸走遠。

吉文低聲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她這是在服軟

殊蘭一邊安排武氏的喪事一邊讓人去武氏的家裡報喪也給胤禛去了信,剛出世就死掉的阿哥裝在盒子裡跟武氏一同放進了棺材裡,很多事情都是有定例可循的,並不顯得多難做,就是蠟燭值錢這些東西該在哪裡買殊蘭都說出了地方和價錢,辦的極其順當。

正院的動靜很大,據說是發現了問題,殊蘭將自己的院子裡裡外外的悄無聲息的過了一遍,確認沾不到自己身上,就只等著看額爾瑾到底是要對付誰。

康熙不再,留在京城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