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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爾瑾因為需要殊蘭對她恭敬著好撐起她的臉面至少不能讓府裡的下人小瞧了她,做起事情來就少不得要對殊蘭親熱一點,即便恨不得撕爛她那一張妖精似的臉,還是親姐妹一般挽著她的手:“你就是見外,這樣的小事何必非要來問我,你覺著那一處合適便是哪一處。”
殊蘭輕笑:“姐姐是福晉,就是小事該問得還要來問。”她不能讓人覺得她一朝得勢就將別人往泥裡踩,不管胤禛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必定不希望見到那樣的她,就是做做樣子,也要扶著額爾瑾立起來當好這個嫡。
額爾瑾到底還是滿意殊蘭這個態度的,便指了一處:“李妹妹院子旁邊的那一處棲雲軒屋舍精巧又多,給了年妹妹也不算辱沒,耿妹妹也就安置在裡面,等年妹妹進門,那裡面即有了人味該收拾的也當就收拾齊全了,也顯得妹妹體貼細心。”
故意將年氏安排的這麼優越的位置,難道不是成心給她添堵?
殊蘭轉了轉手上的戒指:“姐姐說是棲雲軒那便是棲雲軒。”
她又應酬了幾句說自己還有事情就起了身,她一走額爾瑾就讓眾人都下去,臉上去了笑意顯出了她本來的神情,狠歷又怨恨。
吉文便看不慣額爾瑾的樣子,不免低聲說了幾句:“給她面子是看她可憐,她到是”
見殊蘭看她縮了縮脖子又撿著好聽的說:“李書跟文竹的親事定在了九月,李書看著竟是等不得的樣子,可見是真想媳婦了”
別人家的媳婦好找,不免又想到了鄂容安身上,也不知他喜歡什麼樣的,不想讓他早成親是一回事,提早相看又是另一回事,只想著等耿氏進了門手上的事情也順了,就讓赫舍哩來一次好好商量一下鄂容安的事情。
夜裡等胤禛來了說了些府裡瑣碎的事情,見他到是認真聽了,一面給他搓背,又多說了些事情。
熱水暈出的熱氣連羊角宮燈的光芒都消弱了不少,只覺得霧濛濛的一片,殊蘭柔和的聲音又好像是叮咚流過的泉水,說不出的輕鬆歡快,他便知道他能來她是極高興的。
胤禛出乎意料的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濺了殊蘭一身上的水,水珠順著她晶瑩剔透的臉頰滾落進雪青色的衣衫裡,不免也會劃過那胸前的柔軟,流過那平坦細膩的小腹,這樣想著胤禛的火立時就被點了起來。
他身形高大一站起來殊蘭就完全處在了陰影裡,不好意思去看他,又覺得自己狼狽偷看了一眼,恰巧看見他的裸體,哄的一下紅了臉,要往外跑,被胤禛笑著一把捉住:“都老夫老妻的了,害羞什麼,你進來,爺也給你搓個背。”
殊蘭被他抱起來,嚇的又不敢出聲,撲騰的腳上的鞋子也掉了,又猛的向下站在了溫水裡激的先打了個哆嗦,又給腿上的火熱一燙又哆嗦了一下,一聲不吭的掙扎著要往出爬,胤禛被她這埋頭苦幹的樣子逗的樂了,一把捉住她的腿,殊蘭使不上勁,噗通一下又跪在了這大木桶裡,身上早沒了一處乾爽的地方,胤禛利索的提她將頭上僅有的髮釵拔了扔了出去,從後面抱住她:“躲什麼,難道爺還能吃了你?”
他身上滾燙滾燙的,在這個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他這樣擁著她即覺得害羞緊張又有些莫名的興奮,一出生聲音早嬌軟的不像是自己的:“爺”到像是撒嬌一般,她便說不想去了,又要站起來往外爬。
胤禛一下一下親吻著她的脖子:“躲什麼”
她幾下就被啃的軟了下去,就由著他動作下去。
因為在水裡動靜就比別處大,只一次之後殊蘭就捶著要他放開,胤禛愛不釋手的摸著殊蘭光潔的脊背:“放開做什麼?難道你不喜歡?”
殊蘭軟綿綿的又使不上勁,又裝著哭:“我不活了,一會出去她們都要笑話我。”
她這小孩子的樣子又一次取悅了胤禛,那雙鳳眸亮晶晶的滿是笑意,親著她的臉頰,一直往下,嘴裡含糊的說話:“誰敢笑話你爺先治了誰”
到底是又拉著殊蘭來了一次,水也涼了才起了身,用衣裳裹著殊蘭抱進出了淨房,上了床跟她一併躺著,將人攬在懷裡,又逗著她說話:“今兒怎麼樣?”
殊蘭埋首在胤禛胸前打定主意不說話,胤禛笑著親了親她的發頂,摩挲著她的腰線,看著丫頭們都下去了,才低聲跟她說話:“你當我看不出來?比別的時候聲音都大,摟著我叫好哥哥,一聽就知道快活”
他腿上捱了殊蘭一腳,話就停了下來,長腿一伸就將殊蘭給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