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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殊蘭垂了眼笑了笑:“你去跟她說,我沒空見,讓她以後無事不要在來找我。”

鶯兒等的焦急,見小梅出來,忙堆起一臉的笑意迎了上去:“姐姐,側福晉”

小梅拂開鶯兒的胳膊,笑著道:“我進去的時候炕上的東西都擺滿了,實在是忙得很,沒空見你,再者如今我們主子管著府裡一大半的事情比不得旁人,若無事鶯兒姐姐就不必在來找我們主子了。”

鶯兒聽這話是翻臉不認人的意思,當即也冷了臉:“我們客氣那是覺得西側福晉不容易,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既然想撕破臉皮,那也別怪我們翻臉無情。”

她到底還是想恐嚇住小梅,小梅輕笑了一聲:“這個到也不是我們主子能管得住的,慢走,我就不送了。”

她說這轉身就了進了院子,留了鶯兒一個人站在後門出又怒又怕。

她怕回去鈕鈷祿問了也不高興,又怕自己不回去看著被別人鑽了空子害了鈕鈷祿,到底是趕著進了鈕鈷祿的屋子,見鈕鈷祿坐在炕上翻看著做的些小衣裳,見她進來眼裡不免有幾分期待,一看見她的樣子就又漸漸熄滅了。

鶯兒只得將事情慢慢吞吞的說了一遍,又趕著安慰鈕鈷祿:“畢竟主子肚子裡懷的是皇孫,福晉也不敢太過了去。”說了幾句又覺得自己的安慰太蒼白了些,就閉了嘴站在一旁。

鈕鈷祿先是失望,慢慢的回過味來冷笑了一聲,殊蘭就是故意挑著她跟福晉離心,就是要藉著福晉的手收拾她,甚至不惜攛掇著爺讓她有了子嗣,殊蘭根本就篤定這一胎她根本就生不下來?她雖恨不得捅上殊蘭一刀子,但卻不得不繼續忍著,如今她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對付殊蘭,首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命,保住自己的孩子。

她習慣性的下了炕,在地上緩緩的走動,如今只能兵行險招賭一把了。

一如往年的選秀一樣,這個時候的四九城比往常都要多些什麼,熱鬧又透著緊張更是參雜著興奮和期待。

格佛荷根本初選都沒有過就出了局,回了家裡失魂落魄一連兩日都吃不下東西,驚動了蘇爾氏,蘇爾氏進了格佛荷的屋子看她依舊躺在床上絲毫要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幸災樂禍的笑了一聲:“你這幅摸樣是給誰看?你要死撿個簡單的法子,上吊吞金都行,這麼半死不活的是給誰看?我給你說句實話,十阿哥要是真的心裡有你,還能讓你初選都沒過?他是皇子阿哥稍微打點一番什麼做不到,他大概都忘了你長什麼樣子,早將對你說的話忘了,也就只有你一廂情願的,你要是還想活著,就好好吃好好睡,等尋了好人家嫁了,你愛幹什麼都賴不上我,你要是想死就乘早快點了,別壞了府裡其他格格的名聲!”

母女兩早撕破了臉,說起話來刀子一樣的利,格佛荷翻身坐了起來,脊背還是挺的筆直,輕蔑的看了一眼蘇爾氏:“我就是輸了被忘了,但至少有個人還真心實意的喜歡過我,我還品嚐過這個中滋味,你才是真可憐,一輩子都呆在這四方天地裡,根本不知道不懂這種事情,可悲的很。”

蘇爾氏啐了一聲:“瘋子!”她是聽不來格佛荷在說什麼,也不大樂意在跟她糾纏,交代丫頭們看好人,別讓真死了,又捉摸著到底給定了哪一家的親事好。

蘇爾氏站在門口擋住了光線,她一走格佛荷便被這耀眼的陽光刺的眯起了眼,眼睛裡漸漸有了灰敗之色,又酸又澀落下了兩行淚

選秀結束之後又是一番熱鬧,年羹堯一家接了聖旨,年婉雯果然是賜給了胤禛做側福晉,打聽之下先進去的還有個姓耿的格格今年八月先進府,年婉雯要來年的三月才進府。

家裡忙忙碌碌的置辦她的嫁妝,她到也不如先前一般那麼牴觸,到有些鬥志昂揚的意思,年羹堯私下裡問納蘭氏,納蘭氏笑著跟他說了一回:“一個是偷偷瞧見了一回四貝勒,瞧著人才不錯,動了小女兒的心思,在一個他們府裡還有一個西側福晉,樣貌才情誰提起來都要讚一聲的人物,小姑又存了攀比的心思,一心要進府將人比下去。”

年羹堯微微皺眉:“還是家裡太寵著她了,也沒想她有一日要進皇子的後院,有些事情你乘著還有時間多多教導她,別讓她去了四貝勒府上吃了虧。”

納蘭氏面上雖還又笑,心裡卻淡了下去,她不過是個嫂子半年的時間哪有這樣的本事教導著年婉雯,還能保證著她進府不吃虧,哪家的媳婦是好當的,尤其是天家,不是人精就活不下去。

她笑著應了一聲,不免又想起四貝勒的西側福晉,嘆了一聲,有那樣一個人物在,誰去了估計都是擺設,只盼著小姑子碰上幾回壁,能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