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蘭媚眼如絲,親了親胤禛的喉結,聽到他猛然粗重起來的呼吸聲,淺笑著在他耳邊吹氣:“自然要好好侍候爺。”
她推開胤禛,向後走了幾步,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胤禛坐在榻上眼眸幽深又含著笑意,注視著她,等看到她身上最後的衣裳,就好像是火山遇上了引子猛的爆發了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白玉一般的肌膚閃著瑩潤的光澤,她胸前傲人的柔軟裹在兩片比手掌還小的黑絲布片裡,其餘皆用黑色的帶子相互繫著,那兩個紅色的櫻桃在在絲布裡若隱若現,深深的像是個魅惑的陷阱,讓他幾乎挪不開眼睛,纖細柔軟的腰身,小巧可愛的肚臍,下身穿的同樣少的可憐,一條黑色的絲帶上帶了一片黑絲的薄布,只擋住前面的風景,別處同樣都用一色的帶子繫住,渾圓有彈性的翹臀,修長有力的雙腿,光潔白嫩的雙腳。她身體的每一處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美得恰到好處,她眼眸裡含著江南三月的煙雨,紅唇如櫻桃一般,美得猶如一幅畫,美得讓人迷醉,美得讓人深陷其中在不能自拔。
胤禛站起身,大步走到殊蘭跟前,一把抱起她,嘴裡恨極又愛極的念出兩個字:“妖精!”
胤禛實在很少在一開始就這麼急切過,他將殊蘭抱起來扔在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親吻著攪動著殊蘭的唇舌,一手揉捏著她的柔軟,順著那優美的脖頸,一路向下,又親吻上了一邊的柔軟,啃咬舔舐,溼了的黑紗越加朦朧誘人,那一顆紅色的櫻桃呼之欲出,胤禛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到了殊蘭的花叢中,拇指和食指捏著那美好,殊蘭呻吟了一聲,摟住他替他解開身上的裡衣,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柔軟的手撫摸著他的腰身,又慢慢下滑,捏住了他的火熱,胤禛悶哼一聲,重重的咬了一口殊蘭的紅豆。
殊蘭哼了一聲,扭著身子要起來,那細長光滑的腿有意無意的蹭著胤禛的火熱,蹭得胤禛在也忍不住,扯斷了殊蘭的那點可憐的布料,一挺身長驅直入
殊蘭毫不吝嗇與表現自己的愉悅,她摟著胤禛的脖子,大聲的呻吟,長長的指甲幾乎掐進胤禛的肉裡,在他故意慢下來的時候舔舐啃咬著他的耳垂,直到他快起來,或者在他故意離開得時候伏在他身上,親吻著他胸前的兩點,從上到下,還有那一片火熱也不曾放過。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放縱過,一整夜試了不知多少樣子,殊蘭到最後甚至都啞了嗓子,就只不斷的吻著他的唇,而胤禛的眼眸璀璨如星辰。。
有野心的男人就是這樣,總是更喜歡在外對自己事業有幫助,在床上又有著一身不俗本事貌美聰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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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蘭自己帶了嵌著藍寶石的彩服冠子;耳朵上是一色的藍寶石耳釘;耀眼又襯得她眼眸明亮,膚色白皙,身上穿著櫻草色妝緞牡丹花旗袍;外頭罩著一件滾著一圈狐狸毛的對襟及膝鏤金百蝶穿花大馬褂,顏色鮮亮正好適合她也適合喜慶的日子;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在刻意去壓制新娘的派頭。
阿瑪要成親,兒子都要打扮的鮮亮起來才合適;納穆嗚嗚啊啊的;站在炕上並不怎麼配合殊蘭;殊蘭給她帶了個小老虎的帽子;他伸著手要抓下來;扯了幾下沒扯掉;只把帽子給扯歪了,殊蘭扳著臉嚇唬他:“在淘氣你一個人在屋子裡待著去,我們都不在”
納穆咬了咬指頭,涼涼的叫著要殊蘭抱,在不提扯掉帽子的事情,殊蘭這才親了親他。
小相思已經六個月了,長的極像佟如玉,坐在炕上啊啊的伸手也要殊蘭抱,殊蘭笑著抱起她親了親,她大抵也想跟著出去,但外頭放鞭炮太吵了,納穆膽子大,又是男孩子抱出去轉一圈在回來也可以,相思年紀太小了一點,殊蘭怕她嚇著,要奶孃抱著她,她一看殊蘭不抱她,嘴一癟就流了眼淚,但卻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大哭的樣子,只委委屈屈的抽搭著,殊蘭實在看著心疼,但委實怕她出去驚著,先讓人抱著納穆出去,自己在跟前哄著相思玩,等她心思漸漸放在了玩的上頭,她才悄悄的出去。
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這頭帶著納穆,那邊額爾瑾帶著二格格,李氏帶著大格格已經等著她,眾人瞥見殊蘭眼下的一抹青黑色,竟是都瞭然的笑了笑,額爾瑾淡淡的起身:“走吧,轎子估計都到了,去前頭看看。”
納穆要自己走,不讓奶嬤嬤抱著,殊蘭牽著他不免就慢了些,前頭擠擠挨挨的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鞭炮聲響起殊蘭忙給納穆捂耳朵,納穆不滿意卻要掰開殊蘭的手,殊蘭四下裡看了看見蘭紅隨著額爾瑾和其他福晉在最前頭站著,她便也只站在外頭不打算進去,只聽見裡頭司儀的聲音,等著聽見入洞房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