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便微微頷首,又讓三阿哥和五阿哥退了下去。
退了下去的三阿哥和五阿哥都若有所思,大阿哥看見他們出來焦急的道:“皇阿瑪怎麼樣呢?”
三阿哥眼神閃爍:“這會是無事了,只是也夠嚇人的,大哥做事未免太莽撞了些。”
大阿哥便抿著嘴不說話。
三阿哥笑了笑,跟五阿哥漸漸走遠。
康熙身子不好殊蘭又要在跟前照顧,因此到是一時半會回不了貝勒府,只想著佟如玉的產期也就是這幾日,捎話回去讓人去看看佟如玉,憐年和吉文也被送了進來照顧殊蘭,胤禛到是回了府,回去才知道鈕鈷祿不但掉了孩子人也瘋瘋癲癲的,額爾瑾還專門請了得道高僧驅邪,鬧得人盡皆知。
額爾瑾的樣子也不好,到像是疲勞過度一般,覺得胤禛的眼神冰冷一時有些不知道怎麼回話。
胤禛審視了額爾瑾半響,難道她以前也是這樣做事的?鬧得大家都知道四貝勒府上鬧鬼對她就有好處?他雖然厭惡鈕鈷祿但她流掉的孩子畢竟是個男胎,才一會不再,額爾瑾就能生出事來!
胤禛也不大想跟額爾瑾多說,淡淡的吩咐:“下去吧。”
額爾瑾僵了僵,應了一聲慢慢的退了下去,她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氣。
蘇培盛一邊侍候胤禛一邊將滯留在京城沒有送到胤禛跟前的訊息說了說:“西側福晉的堂妹格佛荷前幾日投繯自盡了”
胤禛頓了頓:“十阿哥知道了嗎?”
“想來是已經知道了”
殊蘭也才從康熙的乾清宮回了德妃的永和宮準備就寢,就聽見憐年低聲說了格佛荷自盡的事情,愣了半響:“她這孩子怎麼這麼倔,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憐年一邊給她卸了頭上的釵環一邊低聲道:“聽那邊的下人說,二太太對二格格實在是差了些,羞辱了二格格好幾次”
殊蘭便想起,在蘇爾氏的目光中總是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的格佛荷,她怕是最不願的就是在蘇爾氏跟前丟臉,也不見得就有什麼大錯,殊蘭嘆了一口氣:“罷了,有時間去給她燒幾張紙,也算是我們姐妹一場的情誼”
憐年應了一聲。
大阿哥做的事傳到八阿哥耳中的時候,張明德已經被抓了起來,雖說並沒有怎麼樣了八阿哥,但還是讓八阿哥惴惴不安,聽說皇上當是都氣暈了過去,八阿哥的書房裡燈火通明,除過跟他親近的大臣,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在列,十四因跟著康熙去了塞外就說了當時的事情,不自覺的就說到了殊蘭身上:“這個西側福晉也是個人物,救了十八一命就得了皇阿瑪的看重,她說話比尋常人說話都頂用,皇阿瑪說要把十三關在養蜂夾道里,也不知她是怎麼勸的,就給改成了在家裡禁足,廢太子的時候皇阿瑪氣的藥都不想喝,她開口說了幾句話,皇阿瑪就看著心平氣和多了,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鄂岱倫道:“不過她到沒有隨意插手過別的事情”
八阿哥嗤笑一聲:“她要真敢隨便插手別的事情,也不能現在還留著侍候皇阿瑪。”
九阿哥皺了皺眉:“她跟八嫂可是有大過節得,會不會故意落井下石?”
他這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八阿哥起了身站在窗前:“也不要太慌亂,如今皇阿瑪還沒有動咱們,咱們可不能先亂了陣腳。”他眼裡又隱隱的透出亮光:“太子被廢,終究是個機遇”
十阿哥卻有些出神,懷裡還揣著格佛荷臨終前寫給他的信,她說,我不怪你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子的愛戀可以熾熱到灼傷人的地步,她為他投繯自盡,她還說,我生是你的人,死也只做你的鬼,他摸著有些發疼的心,甚至覺得有幾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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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心思總是難以捉摸;康熙氣的睡不好吃不好;轉身又要大臣推薦儲君人選。八阿哥是太沉不住氣了;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他自信自己在大臣中間的好名聲是旁人所不能比擬的;似乎眾人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八阿哥府門庭若市。
殊蘭領著宮女端了做好的藥膳進了乾清宮的西暖閣,輕移腳步走至了康熙跟前;低聲勸著批閱奏摺的康熙:“皇阿瑪;該用些東西了。”
老爺子看著奏摺冷笑了一聲;見是殊蘭又漸漸收起了帝王的威壓;點了點頭;轉而平和的跟她說些家常:“真聽德妃的意思納穆粘你,你一走必定是要哭鬧的?”
殊蘭在官窯的甜白瓷小碗裡盛了一小碗的湯放在康熙案頭,抿嘴笑道:“他總歸是個男孩子,總是這樣粘著做額孃的也不見得就好,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