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四五百兩,不過是種著玩玩。”
鈕鈷祿出了一張,笑著道:“可見是側福晉謙虛了,幾個月就掙了四五百兩還說是種著玩玩,若真是認真了,可要見了大錢的,若側福晉以後還有什麼好生意,可要捎帶上咱們。”
殊蘭看了一眼額爾瑾,見她的臉上並沒有異議,心裡便明白了,笑著應道:“若是有,自然不敢忘了姐妹們,只是我並不會這些,到頭來還是我額娘在費神費力,還不一定就能賺錢,就是怕即使有點子也賺不了錢,到讓大家跟著我賠了。”
額爾瑾笑看了她一眼:“也是你謙虛,你額孃的本事咱們可是清楚的。”
宋氏很少搭話,走了幾張牌,隨意的道:“說是福晉家的二爺定親了?”
額爾瑾笑著道:“可不是,定的就是鈕鈷祿妹妹嫡親的姐姐,我額娘很看上,說是定了明年的婚期。”
殊蘭掩嘴直笑:“這可是天大的喜事,福晉跟鈕鈷祿妹妹還沾親帶故呢。”
也難怪額爾瑾忽然將鈕鈷祿當成了自己人。
宋氏忽然就覺得索然無味起來,只隨手的出牌,就連新來的鈕鈷祿氏都有了福晉做靠山,只怕出頭的日子也不遠了了,獨獨她又沒有孩子傍身,何時才能熬到頭。
眾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打了半天的牌,胤禛回來的時候還聚在額爾瑾的屋子裡。
聽見胤禛回來了,忙都迎了出去,額爾瑾接過他的斗篷給萬兒讓掛起來,又讓人上了熱茶,陪著他站在熏籠跟前烤火:“爺今兒回來的早。”
胤禛恩了一聲:“皇阿瑪賞了不少東西,你看著讓人放好。”額爾瑾應了,笑著道:“不知道是什麼喜事?”
“那幾車反季的蔬菜很得皇阿瑪的喜歡,當著眾人的面賞下的。”
額爾瑾心裡不是滋味,依舊笑著,看了一眼殊蘭:“可見是殊蘭妹妹的功勞了。”胤禛沒有接話,覺得烤暖和了,在炕上坐下,順手將二格格抱在懷裡,聽得孩子笑著叫了一聲阿瑪,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很多。
額爾瑾坐下,殊蘭也便在椅子上跟著坐下,聽胤禛道:“今兒去看了額娘,夜裡染了風寒,身子不大爽利,爺的意思,府裡派個人進宮去給額娘侍疾。”
德妃對胤禛一向淡淡的,去了未必就能討得好處,額爾瑾遲疑了半響道:“按理是當妾身去的”
胤禛搖了搖頭:“後院的事情還要你管,在說額娘並不是多大的病症,我只是想著多個人在跟前陪著額娘不覺得孤單,這樣病也好的快。”
額爾瑾臉上的笑意真實了很多,殊蘭便道:“還是妾身去吧,福晉要管著後院不能抽身,李姐姐又有身孕,就妾身最合適了。”
宋氏本想開口,額爾瑾卻當先道:“這到是,這會侍候額娘,殊蘭妹妹最合適不過。”
殊蘭覺得額爾瑾話裡有話,她愈發笑了燦爛,看了一眼額爾瑾,又去看胤禛:“爺覺得呢?”
在胤禛眼裡殊蘭看著還是身子弱了些,怕被德妃過了病氣,但這話不能說,又覺得讓格格去侍候,身份上不太夠,遲疑了半響才勉強點頭:“既如此,便這樣吧,你現在就去收拾,帶幾身衣裳就行,旁的宮裡都有現成的,收拾好跟爺一起去見額娘。”
殊蘭應了是,向兩人福了福,出了院子,吉文低聲道:“福晉看樣子是巴不得主子出門呢。”
殊蘭受寵,走了殊蘭,旁人就能多幾分寵愛,殊蘭笑笑:“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說這些做什麼。”
吉文道:“主子心裡的地方可真大,總是因為是‘人之常情’就不生氣,到頭來苦的累的還不都是自己。”
殊蘭點了點她的額頭:“專心走路,若摔了你主子我,可不會讓你好瞧。”
吉文忽然抿嘴一笑,湊到殊蘭耳朵邊道:“家裡的時候嬤嬤們講故事,說是這冰天雪地裡,最容易滑倒人後宅裡爭寵常就有這樣的手段,也不知下了這一場雪,李側福晉能不能安穩度過。”
雖然吉文是個有分寸的這樣的話必不會外說,但殊蘭還是叮囑她:“這樣的話在不敢多說一句‘隔牆有耳’,你不知道的時候或許就被人聽了去。”
吉文見殊蘭嚴肅,忙應了是。只是聽了吉文的話,連殊蘭自己心裡也不免想,李氏真的能一直安穩下去?
因為打發小丫頭提前說了一聲,憐年帶著丫頭們已經將衣裳收拾出來了,又收拾了洗漱的東西,讓殊蘭看了看,殊蘭看著不錯,叮囑她們道:“我不在,院子的門就關起來,我的屋子這幾日也鎖了,鑰匙讓吉文拿上,只每日打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