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胤禛將個棉枕頭墊在了她身下,詫異的睜眼,胤禛還埋在她的身體裡,俯身親了她,在她耳邊低語:“這樣容易有身孕。”
胤禛是真心想要她的孩子,殊蘭伸出胳膊攀住了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
只要胤禛在他們夜裡總是顯得荒唐了些。
每次早起送了胤禛出門,她走路還要扶著腰,想起夜裡的荒唐,雖是她自己做的,還是紅了臉。
去給額爾瑾請安,李氏已經在跟前了,見她滿面春光,心裡不自覺的一酸,額爾瑾看看殊蘭又看看李氏,心裡也是一酸,一個有爺的孩子一個有爺寵愛,哪一個不比她這個福晉強,個人有個人的心思,沉默的用了早膳,剛要散了,外頭來了訊息:“隆科多大人的長女在外頭莊子上養病,夜裡走了水,給活活燒死了。”
眾人聽得先都念了一聲佛,額爾瑾嘆了口氣:“真是作孽。”
李氏也嘆了口氣,見殊蘭臉色慘白,開口道:“你也別太難過,生死有命。”
殊蘭抿了抿嘴,燒死了?活生生得一個人怎麼就說燒死就燒死了?起了火難道她自己竟然不知道要跑?說不是四兒乾的,她根本就不信!
她覺得頭疼的厲害,皺著眉頭扶住額頭。
憐年嚇了一跳:“主子,哪裡不舒服?”額爾瑾看她不像是裝得,要憐年扶了她坐下:“知道你跟她一向合得來,但是事情已經出了,你也只能想開一些,都是天定的。”
她當時費盡心思讓她不要自尋死路,難道竟是為了讓四兒害死她?她攥著帕子的手直哆嗦。
有些話跟額爾瑾和李氏也沒得說,她勉強起了身,要憐年扶著她回了院子,等回了院子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又換了衣裳她才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兩輩子加起來就記下了鈕鈷祿的仇,就是對八福晉她都還沒談上恨,可是這一次她記下了四兒,佟如玉的仇,她遲早要報。
她讓憐年去外面叫李衛進來。
李衛聽得殊蘭叫他,就知道是要問關於佟如玉的事情,又想起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