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形的網將她裹在裡面,有一隻無形的手一直在暗處操控著一切,她脊背竄出一股涼氣,卻不願在殊蘭面前認輸,冷笑了一聲:“伶牙俐齒。”
殊蘭看李氏的樣子,心裡閃過萬千思緒,如今看來,她已經礙著別人的道了。
她笑了笑,出了李氏的屋子,大格格忐忑的跟了出來,對著殊蘭道:“我額娘只是身子不舒服,並不是”
殊蘭摸了摸她的髮髻:“這是我跟你額娘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有一些事情也說不清楚,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大格格勉強的笑了笑。
芳華院早已經收拾好,屋子裡的炕,熏籠都燒了起來,擺了幾盆新鮮的水仙花,連那萬年青都特意用水壺洗過,碧綠鮮嫩,丫頭嬤嬤們簇擁著殊蘭洗漱之後又換了衣裳,殊蘭在炕上坐下,地上或坐或站著不少丫頭,嘰嘰喳喳的說些殊蘭不在時的事情。
殊蘭這才知道李氏不知道做了什麼讓胤禛動了大怒,連心腹綠蘿都打了半死扔了出去。
她賞了丫頭們不少東西,又讓蔣嬤嬤回西林覺羅府上遞了個信,只說自己好好的回來了,她自己歪在炕上歇了一會,到了晌午胤禛出去沒有回來,大家便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裡用了膳,晚上又去了正院用了晚膳,胤禛就攜著殊蘭的手回了芳華院。
額爾瑾靜坐了半響才轉頭去看鈕鈷祿,笑著道:“上一次是個意外,爺說了要去的,只是沒想到遇上了糟心的事情,你別往心裡去。”
鈕鈷祿忙道:“爺若來是福晉的恩賜,爺若不來是奴婢的運氣不好,怪不得旁人。”
她說的奉承,額爾瑾笑了笑:“你是個懂事的。”
殊蘭有一身讓胤禛愛不釋手的肌膚,摸在手裡一時就像要化了一般,他剝光了殊蘭的衣裳抱著她從頭親到腳,親的殊蘭早軟成了一灘水還不進入正題,殊蘭軟著嗓子哭:“你最壞了,還欺負我。”
她的聲音像是一根羽毛一直撓在了胤禛的心裡,胤禛抬頭親著她的唇瓣:“爺不收拾你,你就無法無天了。”
殊蘭在他身下扭來扭去,手也在胤禛身上動作,在他敏感的腰上來回的動。
胤禛被她動的火氣越發大了,張嘴咬在她肩膀上,身子一挺進入了正題,他一直記得她還小經不起折騰,說起來她的身子還沒有長好風韻更是能和額爾瑾李氏相比,但就是有本事讓胤禛把持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唇紅腫的香豔,那一雙霧濛濛的眼睛裡全是媚態,看一眼,胤禛就又上了火,抱起她讓坐在自己的腿上,扶著她的腰大力的動作,殊蘭摟著他的脖子,弱弱得哭著:“我不活了,你放我,啊”
胤禛猛的抱著她一下子坐到了底,殊蘭忍不住呻吟了出來,胤禛親吻著她,嘴裡不住的低聲呢喃:“爺的寶貝”
36
四十六年的六月一如既往的炎熱;皇上巡幸塞外,帶了皇太子、皇長子、皇十三子、皇十五子、皇十六子、皇十七子、皇十八子隨駕重生步步芳華(清)。留了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一黨眾人在北京城輔助張廷玉馬齊等管理國事。
以往皇上不再京城一定是留了太子監國;如今出門在外必定帶著太子和大阿哥,由此也可見是何等的不信任,另外帶著些年紀小的在身邊,又卻是因為喜歡。
“皇上將三爺,您,還有八阿哥一黨的都留下,其實是存了考核的心思;皇上不信任太子和大阿哥,總要在心裡在定個人選。”
鄔思道對著胤禛侃侃而談。
胤禛默了半響:“先生有何妙招?”
鄔思道摸了摸下巴緩緩的道:“不爭即是爭;當今皇上強勢,最見不得有人在他在位的時候心裡想著皇位,皇上不再八爺一門心思的拉攏朝臣,雖是得了好名聲卻犯了皇上的忌諱,早晚是要遭殃,皇上在,爺只能做孤臣閒臣,皇上用的時候是孤臣,不用的時候就是閒臣。”
胤禛的路並不好走,他以往都是跟著太子做事,如今太自眼見著搖搖欲墜,他就要尋求另外一條遮蔽他的路子,胤禛選擇了信佛,其實他本人確實信佛,只是如今越發做的明顯了。
皇上不再他平日裡除過去衙門就是去家廟裡和性音和尚說佛,或者在後宅裡帶著妻妾們說笑聽戲。
鄔思道緩了緩又道:“皇上破格提拔年羹堯,他雖年輕,以後絕對是前途無量,三年之內必定是封疆大吏。年羹堯有個妹妹四十七年會參加選秀。”
年羹堯是胤禛旗下的包衣,如今確實出息。鄔思道的意思是要他趁早拉攏年羹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