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誰給你的膽子去勾引阿哥的,誰給你的膽子告訴別人你的名字的?你不要臉了家裡其他姊妹還要臉面的!”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狠厲和厭惡。
她說一句格佛荷往後退一步,直到將格佛荷逼到牆角,又是一巴掌:“你在屋子裡好好的想想,以後我不答應哪裡都不許去!”
格佛荷高傲又輕蔑的看了一眼蘇爾氏,蘇爾氏到不知道她這哪裡來的這些讓她高傲的本錢,她憑的是什麼?氣的笑了一聲:“還不滾!我看見你就噁心!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樣貨色的東西!”
兩邊來的丫頭扶住了格佛荷往屋子走,格佛荷回頭看了一眼蘇爾氏,冷聲道:“怎麼養出我這個貨色的,額娘心裡最清楚。”
蘇爾氏在教導格佛荷上就是使了手段,正經本事不教導,書沒讀過幾本,尋常的女戒都沒有記住,針線不會管家更不會,自小放在身邊的丫頭侍墨,輕浮不知道深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沾上了《西廂記》一類的書,蘇爾氏明明知道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孩子小小的就移了性情。
蘇爾氏被她一句話氣得渾身亂顫,還夾雜著心虛和窘迫:“我心裡知道?!我到是想知道,只可惜你不是我腸子裡爬出來的,連孝順這兩個字都不知道,在我跟前什麼話都敢說,就是在側福晉面前都能不知羞恥,我能知道什麼!”丫頭們怕格佛荷在待下去說出什麼氣著蘇爾氏的話,忙將她扶了下去,蘇爾氏卻氣得頭暈腦脹,一會赫舍哩又過來打問看殊蘭是不是有什麼,她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應對。
殊蘭抱著醒來的納穆放在炕上,自己歪在一旁拿了書來看,看了一會就有些出神,格佛荷心思不壞就是太簡單了,又被蘇爾氏教的歪了,做出出格的事情倒也不算太過出人意料,只是十阿哥難道真是被格佛荷的美色所迷?格佛荷真有這麼美?也不見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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