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
“既然如此,你就別管了。”朗戰起身準備離開。
“難道就任由她被砍頭嗎?”
“當然不會。我會去劫法場!”朗戰的臉上露出罕有的兇狠表情。
竺雨沐一怔,“我也去。雖然我武功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有個照應。”
朗戰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就別去了。如果我沒有救得了她,麻煩你幫我們收屍。”
然後,繼續往外走。
“你是不是愛上她了?”竺雨沐在他身後問了一句。
肯為一個女人豁出命去,這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情誼。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不能讓在乎她的人難過。”回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出了門。
竺雨沐悵惘地坐在那裡,心裡生出一個念頭。哪怕他永遠都得不到她,也不希望她就這麼死去!只要她活著,他心裡還有個念想。而一旦她不在這個世上了,他可能連生活的動力都沒有了。
舒辣辣行刑的當天,朗戰早早地就出了門。
他已經把酒樓的事情都安頓好了,對眾人說自己這兩天要出門一趟,“金島”暫時由土豆代為管理。
另外,他又交給土豆一封信,讓他半個月之後再開啟。信上說,如果他半月之內回不來,就讓土豆繼位大當家,把“金島”繼續做下去,以後每年年底得到的利潤都平分給夥計們。
原本二當家莫名其妙就失蹤了,如今大當家又要出門去,這事就顯得有些蹊蹺。眾人便紛紛追問,但都被朗戰給敷衍過去了。
出門的時候,他是從後門走的,除了土豆之外,沒人知道他是那個時候離開的。
“土豆,好好幹,別辜負二當家對你的信任!”拍了拍土豆的肩膀,他便翻身上馬,馳騁離開。
因為要預先去法場周圍打探當天的環境,所以他必須早點出門。
可就在半路上,途經一段相對較為偏僻的樹林時,他卻遇到了麻煩,——竟然有一群蒙面人從林子裡竄出來襲擊他。朗戰心裡十分詫異。
知道他要劫法場的人只有竺風坦和竺雨沐兄弟,難道是他們中的誰跟官府告了密?
可若是官府知曉他要劫法場,一定會派一隊官兵來截住他的,為何又要大費周章弄一群蒙面人來截殺呢!
與對方這幾個人戰在一處之後,漸漸地,他發覺這些人下手並不是那麼狠毒,招數之間並不想取他的性命,倒像是在拖延時間一般。
奈何他救人心切,根本就無法同樣以君子之風對待那些人。
三下五除二,就將那些人一個個打翻在地。之後,騎上馬就往法場奔。
誰料到,沒跑多遠,馬兒的腿就吃了一記飛鏢,“嘶鳴”著跪了下去。
沒有辦法,他只能徒步往法場趕。
後面那些蒙面人都踉蹌著爬起來,也紛紛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