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著,現在只不過要你們舀錢出來還賬,人家又沒說一定要去做牢,你在這唬誰呢?封了房子又怎麼了?我要是沒記錯,那買房子的錢你還沒還完呢?要心疼也該是我媽心疼,我爸沒了,那錢現在就應該全是我媽的,我媽都沒不捨得,你哭個毛啊!銀行裡的錢活該被凍,不然你以為誰都沒法從你那把錢要回來呢!公道自在人心,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哭死了該還還是得還。”
好吧,關敏承認,她現在的邏輯也亂了,不說僅憑關二嬸的哭訴她沒理清楚狀況,就單從她的片面之言也很難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可是不管怎麼樣,二嬸說她父親死了還要連累人的話確實是激怒了她。
“老二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爺爺發話了。
關二叔被關敏吼的面色漲紅,連連拽著關二嬸想堵住她的話,現在見老父問話自然不敢不答,忙鬆了拉扯人的手,低低的開口,“今天大林他媽說要上鎮裡去,那邊的房子沒人住,她想租出去,哪知道去了後看見大門上給貼了封條,當即就急了,去了法院後又聽說銀行的帳戶也被封了,她就跑去銀行提錢,銀行,銀行不給,說是得要法院的人去解封,於是。。。於是就回來了。”
大林是跟著他爸後腳進的鎮子,那時候關二嬸已經去了法院,往銀行跑的時候關二叔才與她匯合,兩口子扒在銀行視窗,被告之確實取不了錢,關二嬸又領著丈夫孩子往家裡跑,欲撕了封條強行進屋,被後腳趕來的法院工作人員阻止,權利義務的一通宣讀,這才被告之由於金額太大,如不能按期歸還的話,除了收回房子,扣劃銀行錢款,還得服幾年刑,於是,身為法盲的關家兩口子就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5點鐘開始連線網路,一直都接不上去,好容易連上了吧,網頁又打不開,網頁開啟了吧,後臺又上不去,好容易現在上了吧,發現收藏又掉了,哎,我到底要多悲催呢!
☆、43傳票
關二叔說完似是又想起了什麼;忙自口袋內掏出封信,喏喏的遞到關敏眼前;“那法官說去你們屋找不見人,剛巧我們在,就讓我把這個帶給你;我;我蘀你籤的回執單。”
有氣無力;一副沒臉面對關敏的樣子,多少令關敏心中好過了些;二叔;本性還是不壞的。
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張傳票,一份起訴狀;一份原告提供的證據及相關的權利和義務的告知書,關敏認真的一樣樣看過,抿著嘴,心中拔涼拔涼的。
起訴狀上的原告赫然寫著的是崔家的華勝集團,雖然是以子公司的名義立的案,第一被告上的人關敏不認識,但聽過他的名字,原是與父親有過合作關係,稱兄道弟的孫大道。
父親曾說過,建築行業龍蛇混雜,雖現在法制清明,可地頭蛇,保護費之類的還是有的,所以這就不免要和他們打交道,這個孫大道就是管著他們那一帶的黑道小頭頭。
現在,崔氏子公司向這個孫大道追要一筆錢款,數額很大,孫大道無力償還,於是向他們提供了與關家合作時簽訂的合同,上面蓋有曾經公司的印章,合作內容則是他一直以來都向公司提供腳手架以及部分沙石業務,另付一份關父的親筆簽名。
對於這樣一份合同,關敏辯不出真假,但上面的簽名確實是父親的,至於孫大道是黑道小頭頭還是曾經的生意合作者,現在都已經變的不重要了。
關二叔作為公司曾經的總經理,股東,自不可避免的被追加成了第三人,而關敏做為公司董事長的女兒,繼承了留下的所謂遺產,也被法院列進了被告行列。
這突如其來的訴狀及傳票,令關敏有些措手不及,一直以來,關敏都以為事情已經過了,靖市的房子、車子及家裡的所有錢款都被舀去抵了債,那領著人來,帶著萬分悲痛向她解釋公司破產始末的吳董事當時也說了,念及她們孤兒寡母,那剩下的欠款他會向總公司請示,能不追就不追了。
所以,一直以來,關敏所擔心的重點不是如何去償還公司還欠的債務,而是在為沒有著落的生活煩惱,心情雖然沉重,到底並沒有泰山壓頂,喘不過氣的感覺,尤其是回了老家,看到爺爺奶奶後,那種原來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並且已經開始憧憬著美好生活的時候,這突然而來的法庭傳票,著實令她有如墜冰山之感。
這麼大筆錢,縱是把我賣了也還不了吶!
“老大媳婦,老大媳婦~~!”一聲叫喊拉回了關敏的思緒。
原來在關敏掏出信封,專注的看起訴狀時,關母也已經站了過來,大紅的法院印章,洋洋灑灑的起訴理由及請求,就在關敏看了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