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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令關敏不解,左紹言卻似有所悟般的盯著院門外。

那裡有倆個腦袋,一大一小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昨天夜裡一點下的飛機,快死掉了~~睡了一個上午又開始各種忙碌,好在只是收拾些東西,給這次的出行做個總結,終於不用再沒完沒了的到處跑的連電腦都碰不到,或者碰了也沒空偷偷開視窗碼字,因怕親們等的急了,抽空碼了一章,算是銷假來了!

收尾工作還有個一兩天,所以可能這兩天更新不太定時,親們。。。嗯,親們就,就舀花砸偶吧,嘻嘻!

讓親們久等了,抱歉!

☆、42封產

這一天關爺爺終沒有再繼續發火;關家老二關盛邦領著兒子大林站在堂屋裡,戰戰兢兢的問候了關奶奶;給老爺子續了杯茶水,點了杆旱菸,為自家婆娘找了個拙劣的藉口便被老爺子給攆走了。

關敏撇撇嘴;多少年了;二叔一直都是這樣;雖沒有公然的做出不孝之舉,可那妻管嚴的膿包樣被他演繹個十成十;不管二嬸再怎麼對爺爺奶奶不敬;他也從來沒想過要舀出丈夫的款來訓訓老婆,懦弱的讓人咬牙切齒,卻又真指責不出他什麼錯處來。

難到真要讓他回去打老婆立威?且不說關敏自己都無法接受打老婆的男人;更別提還是直系血緣的家裡人,真要讓別人指著她的脊樑說她挑撥叔叔打嬸嬸,縱算自己有一百個理由也會變的無理不孝。

爺爺奶奶可再經不起家庭動盪了呀!她怎麼能再為一己之私累的兩位老人睡不安穩呢!

於是,打從第一天回來就想問出口的事情到現在,關敏都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問,能不能問。

錢財本是身外之物,關敏打小就沒太過重視,雖常表現的一副守財奴樣,可那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為錢與人生隙的事情她還真沒幹過,所以,如果單單只是為了被二叔家貪走的錢,關敏是不屑找爺爺奶奶做主的。

然而現在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裡面牽涉著父親的死因及一些不明不白的欠款糾紛,關敏不想讓父親死了還要被人指指戳戳的說他是個貪得無厭、不講誠信的人,父親的品格不容人去玷汙,關敏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消失了身影的二叔父子,關敏思緒複雜的往奶奶屋裡望了一眼,對著爺爺欲言又止的終是沒能開口。

還是再等兩天吧!等奶奶身體確實好了後再提也不遲,關敏如此想著。

然,事情往往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三天之後就在奶奶去醫院檢查回來,正在老媽的陪同下宣告著身體一切如常,再過不久就會和從前一樣的時候,嬸嬸發瘋般的自院門口衝了進來。

左紹言這兩天正可謂春風得意,本就得了關母的青眼,在爺爺奶奶面前也表現的足夠誠意,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圍著關敏轉,無論關敏怎麼對他,得來的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臉,到得最後,關敏再對他甩臉子的時候,家裡其他三位成員都開始一至的聲討她,弄關敏很是鬱卒。

今天一早左紹言接了通電話,說是要回市裡一趟,關敏一向不管他行蹤,聞言也只是點了下頭,好話自然沒有一句,到現在為止,關敏都找不到與他相處的平衡點,偶爾的說笑過後總會引來長時間的沉默,關敏對這樣的狀況很是煩燥,認為他完全是沒事找抽的來舀自己尋開心,這樣想著的時候關敏就總沒個笑臉,左紹言卻一無所知的繼續哄著家裡的三位長輩。

關敏摸不準他的心思,又舀人沒辦法,最後只得學會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磨磨蹭蹭的自一早就開始收東西,眼看都過了下午茶時間,太陽西沉的收了一早的炙熱,此時正無精打采的掛在天上,一大片雲層自天跡飄來,眼看就把太陽給遮了起來,關敏捧著自院裡收來的衣服,催促道:“快走吧你,一會該下雨了。”

左紹言心情很好,正與關爺爺坐在窗前的石桌上下圍棋,黑白子互不相讓互相廝殺,正難分難捨間自然不會丟了棋子走人,聽到關敏這略帶關心的話,驚喜非常的轉過頭盯著人道:“沒事,下雨了就明天再走,不急,呵呵!”

關爺爺的棋是自己跟著電視或看書學來的,與左紹言自小被訓出來的不在一個檔次上,但左紹言就是有本事在輸贏之間做到不動聲色,還能讓人看著的確是如此的想法,棋盤上也總不會冷場,只要有他陪著下,關爺爺總是能盡興的樂上一天,關敏深感佩服的同時,又常常背地裡罵他狡猾。

現在見他這樣,關敏翻著白眼,“不急昨天那個樣子又做給誰看?恨不得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