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沒有忘記自己說過的狠話,那麼咱們商場上見吧!看是你把我攆出靖市,還是我吃了你家的崔氏集團,想要養她?但願到時候你還能有足夠的實力站在我面前這麼說。”
“閉嘴,我難到自己沒有手沒有腳麼?養我?憑你們是誰,只要我不樂意,金山銀山堆我面前也要我肯看上一眼,有錢了不起麼?有錢就可以這麼的肆無忌憚的對著我的人生指手劃腳麼?我難到是窮大的麼?我關敏難到眼皮子就那麼淺的,非得找個有錢人才能活麼?你們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錢眼裡看人都把人看扁了,都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們。”
鼻子已經堵上了,分不清現在流的是鼻血還是鼻涕,反正胸口的衣服上已經染了一團血跡,關敏也不在意,抹了眼淚,站起身就進了小院,恨恨的甩上門,將臉色鐵青的左紹言和一臉錯愕,又懊惱又悔又怒又有些開心,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崔巖,一同關在了院外。
崔巖眼裡閃著光,頗是幸災的望著左紹言,“我自然沒忘了我說的話,咱們商場上分勝負,只是現在,你好像也不比我多受歡迎啊!不一樣的被關在外面了麼!”
左紹言忍著掉頭欲走的心氣,閒閒的看向來時的那座石橋,“可我總會進去的,而你,沒有機會了。”
崔巖臉色變了變,隨即充滿信心道:“小敏對我有情,你剛也聽到了,她只不過不能接受我和別人結婚而在外養她的事情,但是,我不會一直這麼對她的,結婚只是為了哄我媽高興,並不是真的,等我媽不那麼討厭她了,我自然會離婚娶她,我們最後還是會在一起的。”
左紹言樂了,是被氣樂了,實在不能想像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自負的人,他怎麼能那麼肯定別人會照著他的劇本走,不說小敏如何,單單那個吳大小姐就不是個好擺脫的,結是結了,想離?還不定離成什麼樣呢!
“哦,那我在這就先恭喜你早日夢想成真了,只是。。。夢啊!終究只是夢而已!”左紹言淡淡的語氣如針似的刺在信心本就不滿的崔巖身上,令崔巖一下羞紅了臉。
他自己如何不知道這樣確實是過分了,尤其對關敏而言,上次在吳家鬧成那樣,再後知後覺的人也應該看明白了,關、吳兩人壓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可縱是這樣,他也沒辦法對吳蕊寧冷言、發火,被傷成那樣,還可憐兮兮的蘀關敏辯解,在自己媽面前一力承擔了他被打傷的責任,硬是把關敏給撇開了,雖然之後還是叫家裡人知道了真相,但不管怎麼,這個情,崔巖是記下了。
所以才會在家人提起他們二人的婚事時無法反對,總覺得要是拒絕了,吳蕊寧那雙大眼睛就會立時滴下淚來,他不忍心看到她那樣,又想著現在關敏一時還不能得到母親的原諒,倒不如折中一下,用吳蕊寧去打消母親的顧慮,為自己爭取自由的同時也為關敏爭取一些能好好表現的時間,而吳蕊寧竟然也答應幫忙了,這怎不叫原本以為再沒退路的他喜出望外,這才忙忙的來尋人了。
至於前面說關敏如何墮落的話,他自己倒沒有發覺怎麼會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原本崔母在家說時他就沒信,吳蕊寧偶爾提起時他還擺了臉色發了火,沒想到竟還是聽進了耳裡,放進了心裡,這才會在一時情急,退無可退之下說了出來,說完後就後悔了。
他怎麼能質疑小敏的人品性情呢!那種試探怎麼可以對小敏用呢?明明來的時候不是這麼想的,可看到左紹言在小敏身邊時,所有的理智就都沒有了,於是,理所當然的,關敏生氣了。
正不知如何解釋時,關敏一舉的遷怒令他找著了藉口,崔巖書讀的多,人也有些愣,可急智還是有的,當下就和左紹言打起了機關,意圖將關敏給激出來。
而關了門的關敏在處理了身上的血跡,又換了身衣服後,確實被門口的兩個人的說話聲給激出來了,不過不是開門相迎,而是一盆水潑了出來,淋溼了外頭的兩人,也成功止住了他們的嘴仗。
關敏套著件白襯衫,袖子挽的高高的,下面穿著條超短的牛仔褲,被襯衫長長的下襬一遮幾乎看不見,露出兩條白嫩嫩的腿,俏生生的站在門內,斜睨著兩人,如果不是兩團面紙塞住鼻子影響了美觀,就這副樣子,當真是秀色可餐的可以。
左紹言一日之內受到多重打擊,這會已經能夠淡定的接受一切不尋常的舉動了,揪著**的衣服,瞅著關敏身上的,無限感嘆,“早知道你穿著好看,就該早點舀給你,只是現在穿出來未免太招人眼了,以後還是在家單穿給我一人看的好。”
沒錯,關敏怕招起爺爺詢問,根本沒敢進屋,只在院裡糊亂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