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自我剝析的女孩,臉上的神色是平靜的,可放在兩側的手卻是擰著的,眼裡那淡淡的悲傷在這漆黑的夜裡,漸漸的瀰漫了整個屋子,她卻還一無所覺。
“你是說你不愛他?”左紹言試探著問道,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關敏嘴角泛出一個笑,“愛?我當然愛他,那麼多年的情份,石頭也會被捂熱了,何況我對我未來那一半本就沒什麼目標,有人愛我,我自然也會學著愛他,只不過現在不允許我愛他了,我又不是個能為愛要生要死的人,我沒那麼多精力跟他媽周旋,跟他家人硬碰硬,我有很多事要做,愛情現在不在我考慮範圍。”
說著停頓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看著左紹言認真道:“所以,不要在我身上奢求愛情,也不要跟我算計愛情,我能給你的僅僅是我的身體,我這個人一向被動,在我身上,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大叔,你明白麼?”
“是麼?我能得到的僅僅是你的身體麼?那麼你現在的身體準備好了麼?我可是有幾日不曾碰過你了呢!現在。。。想的很!”
左紹言被她這副強忍悲傷故做無意的態度激怒了,一步上前捏住關敏的下巴,咬著牙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關敏這樣冷靜的分析剝白自己,左紹言心裡覺得極不舒服,就好像一個孩子對著一個大人說教,那認真的模樣不似撒謊,卻極度違和,總感覺言不由衷,而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一是就像關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不愛崔巖,與他沒有太深的感情,完全是被動的接受人,如今大難臨頭各自飛也是事實,可還有一種就是,愛,極度愛,愛到關敏沒有勇氣讓他為了她傷害他的家人,與家人決裂,所以才會用那樣的方式將他趕離身邊,看似絕情,實則是愛的太深,全然的在為對方考慮,所以,一想到隱藏的深層心思,左紹言的心頭就很不快,憋著口氣似的,想要征服她。
手下的身子似是抖了下,左紹言敏感的感覺到關敏的不願,心中更加惱怒,那隱隱的猜測像被證實般令他透不過氣,手下用力,就將人給圈進了懷裡,臉對臉,眼對眼。
“不行?不是說我能得到僅是你的身體麼?還是因為人家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你的身體再不能為我開啟,想要忠於心中所愛了?心隨意動,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她騙不了人,你呢?還想騙誰?”
陰測測的聲音令關敏打了個顫,眼前男人赤紅著眼睛瞪著她,似是隨時要把她掐死般,手上的勁很大,捏的她骨頭疼,關敏忍著眼裡將要落下的眼淚,嘴角勾出一個弧度,雙手攬住他的腰,下巴高高抬起,聲音很輕很輕的說道:“怎麼會呢?我說過,我的身體很好,她隨時為你準備,為你開啟,你想什麼時候要都可以,我樂意!”
說著就遞上了嘴唇,吻上了左紹言抿緊的嘴巴,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抖著肩膀,眼淚自眼角滑落,卻還不忘展露笑臉,甚至是逼著自己向左紹言探出了小舌,描摹著對方的嘴唇形狀,卻怎麼也打不破心底裡的障礙,主動去敲開對方的牙齒,進入對方的口中,極限只能令自己做到這一步,關敏有些恍然。
原來人在眼前與不在眼前的區別竟是這麼大,看不到人也就算了,做起來也沒什麼負擔,可一旦見著人了,心裡怎麼反而放不開了呢?和左紹言接吻又不是第一次,現在怎麼就是下不去口過不了心裡的坎呢!
正神思恍忽間,天旋地轉,關敏愣愣的看著自己被左紹言嫌惡似的推倒在床上,又看著他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窗外天邊魚肚白,朝霞露出了嬌顏,原來天已經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啊!當真不能逛街,兩天花了我一月的零花錢,太敗家鳥!!(╰_╯)#
望天,下面大半個月我要怎麼過喲!o(︶︿︶)o
☆、26電轉
將車飆到220碼;左紹言兩手緊握方向盤,一晚沒睡的眼睛隱隱泛著血絲;臉色黑的堪比鍋底,嘴唇抿的緊成一條線,呼吸粗重;胸口大力起伏;路過一個轉彎口時;一腳油門一個甩盤的動作,車子似飛一樣飄了出去;神情一個恍忽;眼前白光閃過,左紹言急急的踩住了剎車,將車停在了高速公路旁邊的緊急救緩車道上。
開啟煙盒抽了支菸出來;點火,心口還在劇烈跳動,捏著煙的手指有些抖,一明一滅間,煙霧自口鼻中溢位,深吸口氣,身子倒靠在坐椅上,左紹言摸著腰側上一道長長的疤痕陷入沉思。
這樣失了理智,衝動的做出飆車舉動的行為好像很久不曾發生了,七年?八年?左紹言的手一寸寸的撫過腰側,似回味般品味著當年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