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著忍不住爬起來,開啟自己的小檯燈,在掏出他的鋼筆,把剛才想的東西在紙上寫下些來,他隨身的衣袋裡,或是褲兜裡隨時都有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想到有趣的時候就掏出自己的筆和紙就著寫下來。思考總是拖慢了他的速度,其他同學又覺得林墨然“怪”,總是身上帶著筆和紙,林墨然卻戲謔的說他只是帶著他的“小媳婦”,林墨然把筆和紙稱作是他的“小媳婦”。
張楓就沒林墨然那麼婆婆媽媽,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有時候走到大街上,想到有東西沒帶,就立馬跑回去。手上的事情還沒做完,一想到另一件事情也沒做,就著急的放下手上的事兒,改去做另一件事兒,這種事情在張楓身上時有發生。就是這樣一個慢性子,一個急性子卻成了好朋友。
藝術周的時候,除了早晚自習,其他時間自由安排,夏香艾閒著也是閒著,沒事兒就往圖書館跑,夏香艾喜歡詩,看了好幾本,略有所感,忍不住手癢,就學著寫。
學校有個易老師,老陳管她叫易詩人,因為她喜歡寫詩,尤以現代詩居多,筆風有點像席慕蓉,夏香艾喜歡她的詩和句子,朦朧中總是透出一股青澀的美。像那首《所在》寫的一樣,“它已經很美了,在被時間的薰陶後,薄薄的只留下書香墨氣,爾後,被藏於心日趨溼潤的惦念,懷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