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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還不時打的啪啪響,“切,不就是高中數學麼,別看不起人。”

田樂樂瞬間石化。

飯桌上很安靜,凌然忽然用胳膊頂頂她的胳膊,“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去郭思宇家嗎?你陪我吃的泡麵,現在只剩下你陪我吃泡麵。原來你一直都陪著我,謝謝。”

她的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還是笑了,“我就是影子啊,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在。”

“我能抱抱你嗎?”他忽然張開懷抱,又覺得太唐突,“只是朋友間的那種擁抱,最普通的擁抱。”

她把他抱在懷裡,感覺他很脆弱,很渺小,很想保護他,像保護親人一樣。

田樂樂深思熟慮之後,把自己僅剩的一百塊從錢包裡掏出來,塞到他手裡,“這錢給你,你還要跟朋友出去,還要應酬,手裡不能沒有錢。但是我沒關係啊,不行我就傍個大款”

他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就你還是算了吧。我看你的遣送費會收的比較多。”

“你這人”她舉起手,作勢要打。

“好好好。我錯了。”他舉雙手求饒,“講題講題。”

“咱們去窗邊寫吧。屋裡的燈關了,省電。”

田樂樂是個暴力老師,凌然是個難纏學生。凌然不會寫了就反過來給田樂樂出題,她扯過卷子算了半天,答案是:520。她邊把一大堆算術過程的卷子推回去,邊用筆敲他的頭。

凌然說,“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就想小學時,只是為了講題,只有單純的快樂,兩個人關在一間屋子裡也不會飽暖思□。”

是啊,那樣的日子多好,擁有時盼望著能夠快快長大,長了才能把曾經覺得好奇又不敢嘗試的事情都做一遍,然後快樂沒了,純真沒了,只剩下一具軀殼,週而復始的重複這些事情。

回家以後,她動了一個念頭,從上次去海南的行李裡,翻出了許佳夢遺留給她的那條手鍊。她不懂行,不知道能賣幾個錢,又怕被人蒙了。便決定先找個玉器店問問行市,再做定奪。

“姑娘,你光拿在手裡不讓我仔細看,我不能用儀器,只能用眼睛給你估個價,這是塊好玉,怎麼也得十幾萬吧,最低不低於十萬。”

第五十六章

來的時候,她把這條玉石手鍊放在一個口袋裡,把手袋扔在書包裡。回去時候,她把手鍊放在上衣最裡層的兜裡,還不時的摸一摸。

正好房明雪在家,她先把手鍊收好,轉身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她這才把去海南的遭遇講給房明雪聽,房明雪納悶的說,“陸旭那幾天都很開心,不像是被什麼事困擾了,而且也沒有要給誰打錢的意思啊。”

“可能是不想讓大家為他擔心吧。”

房明雪又把話題拉回玉石上,“我覺得吧,這東西意義非凡,你肯定不能給賣了。若是拿去典當行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掉包。只能先當給熟人,等你有錢了再要回來。”

“陸旭失蹤了,我身邊哪兒還來的什麼有錢人啊。”她苦惱。

“那個總經理啊。”房明雪神色曖昧的說,“你沒看出來他對你有意思啊?”

“我們這關係,人家幫不幫忙還說不好呢。”

“我保證,只要你開口,他絕對幫忙。”

“好吧我試試”

她雖然當時說的豪爽,真正實施起來卻尤為困難。事情一拖再拖,已經過去一個禮拜的時間了。

這些天,她一直把自己憋在屋子裡,房明雪在家就陪她聊天。不在家時,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開燈,看著天從白變灰,從灰到黑。

電話響,她接起來沒說話,凌然說了一大堆,“喂?沒訊號嗎?你在上班?我一會兒去接你下班吧。”

“省點油費吧。”她沒有感情的說。

“那明天出來看電影,我過去接你。”

她微皺眉,“你又有什麼事求我?”

“沒有,我就是想找你待會兒。”

抽屜最底層關於你的照片那些清晰過又模糊了的笑臉

分別僅被緣分兩個字擱淺你又何曾會記得那些屬於過去的愛戀

好像你曾來過我的世界秋風掃落了枝頭僅剩的殘葉洗去了你留在這城市的一切一切你讓我把愛情還你卻唯獨把我遺棄在雨夜裡有誰為我撐傘?

可他卻不能將心頭的冰冷驅散沒有責任為契機的愛情

用再多誓言也壘不出對未來的憧憬無需掩耳盜鈴

這世界濁者自濁清者自清沒有誰會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