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慈的手想跑,被他拉住,“好好走,跑什麼。”
她訕訕地笑。
兩人回到病房的時候,卻看見已經有人在那裡等著。
“阿城。”
男人聽見聲音回過頭,寬額濃眉,目如點漆。此時笑著,帶著點無奈,“我是榮西。”
唐牧荑有些尷尬,“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怎麼分地出來。”
衛榮西不贊同地搖頭,“那是你沒把我們放在心上。”他說得肉麻,卻一臉平靜,好像說得都是大道理,沒有半分羞澀,加上容貌英俊出色,唐牧荑聽他這樣說幾乎要信服。
她幾乎要點頭,應道是。聽見唐世慈壓著聲音的咳嗽。
唐牧荑紅了臉,抓著唐世慈的手說:“這是榮西哥,那年爬山,山腳下的那個人其實是他,不是阿城。”
唐世慈朝衛榮西點了點頭,衛榮西也點了下頭,兩人都沒有談話的意思。
他轉過頭對唐牧荑說:“回去了就好好休息,不要亂跑,骨頭要好好養。”
“都四個月了,怎麼還要靜養。”唐牧荑垮下臉來,“我自己也是學醫的,我可以確定,不用休息了。”
“怎麼不用休息?”衛息城從房外走過,見門開著,走了進來。
唐牧荑看他進來,饒有興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