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用休息?”衛息城從房外走過,見門開著,走了進來。
唐牧荑看他進來,饒有興趣地盯著兩人看,真的是一模一樣。
“我覺得自己恢復的很好。”
“最近還有哪裡不舒服?”
唐牧荑想了一下,“有點燜,肯定是醫院太悶了。”
衛息城點點頭:“出院了自己要有分寸,骨頭還沒長好,知道嗎?”
唐牧荑“嗯”了聲。
衛息城看了一眼喬木,走了出去。片刻後喬木走了出來。
衛息城壓低嗓音地說:“阿荑這次槍傷應禍得福,照檢查來看她心臟不好。”他臉色有些難看,頓了頓說:“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
喬木看了他一眼。
衛息城皺起眉來,“我的意思是,那種事最好不要做。”他說地尷尬,有些氣惱,揪住喬木的領口,“好好對她。”
喬木握住他的手腕,兩人暗暗較勁,聽見裡面傳來的噠噠的腳步聲,都鬆了開來,喬木轉身回房,丟下一句:“我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唐牧荑開啟家門,高興地往裡走,她拍拍沙發的積灰,“終於回來了。”又有些為難地說:“可是怎麼這麼髒。”
好容易打掃完,已經很晚。
夜裡,唐世慈摟著她睡,摸她光/裸的背,那處已經落了痂,此刻幾近平滑,只微微得凸/起。傷口淺褐色,綻開在白色如玉的背上有些突兀。
他低頭去親吻那裡,一遍遍地劃過。
唐牧荑怕癢地躲開,觸他的眉眼,“已經不疼了。”她轉過身去,眼睛透亮地看他。
唐世慈“嗯”了一聲,攬著她閉上眼睛,說:“睡吧。”他擰滅床邊的檯燈。
唐牧荑擠出他胸膛,去吻他的臉。男人攫住她的下顎,伸舌進去舔她的唇舌。唐牧荑緊張地抓著他的頭髮,手指陷進茂密的頭髮。
唐世慈起初吻得兇狠,後來漸漸溫柔下來,小心翼翼地碰觸,最後點了點她的唇,捋了下她的額頭,“睡吧。”
唐牧荑睜大眼睛看他,但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她哀怨地耷拉下眉毛,她都這麼主動了。這種事又不好明說,她小聲嘀咕:“什麼嗎?”,最後想著想著睡著了。
過了幾個星期,唐牧荑越發就覺得莫名,唐世慈根本就不碰她。這是為什麼呢?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究竟,洗澡的時候,照了下鏡子,轉過身看見自己背上的槍傷,明明都已經看不怎麼出,難道他嫌棄我?
她為人自信非常,只有遇見他才會難得的自卑,老覺得他是真得嫌自己不夠好,越想越覺得真有這麼一回事。她氣餒地爬回浴缸,沉下去咕嚕嚕地吐著泡。腳下一滑,整個人往裡潛進去,上半身貼在缸底,卻因為水壓一時之間爬不起來。她雙腳露在水面上,無措地撲騰水面。快要窒息的時候,有人托住她的背,將她抱起。
唐牧荑大口地喘著氣,面色漲紅,攥著唐世慈的手臂,不敢鬆開。
男人坐進浴缸,把她攬在胸前。
唐牧荑平息下來,側臉看男人青灰的臉色,她面色一赧,底氣不足地說:“我就是鬧著玩,沒想到起不來。”
唐世慈不置可否,他身上還穿著衣服,西褲襯衣全被水侵溼,上身現出好看的身形。唐牧荑有些眼饞地摸他的胸膛,紅了臉小聲說:“世慈,把衣服脫了吧。”
“為什麼?”
真是明知故問,“把水弄髒了。”唐牧荑說:“哪有人穿著衣服洗澡。”
唐世慈把她推到另一頭,站起來。唐牧荑眼巴巴地看著他走了出去。
她又衝了遍淋浴,披著衣服出來。唐世慈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見她出來,拿著毛巾給她擦還在掉水的頭髮。
她有氣無力地坐著,腦袋跟著他的手胡亂地動。
“不要動。”男人板正她的腦袋。
唐牧荑“哦”了一聲。聽聲音不對勁,男人端起她的臉。沒有哭,但是一臉沮喪的表情。
被他這樣一副瞭然的目光盯著,唐牧荑越加無地自容。她揪著他的衣角:“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男人蹲下去,抬頭望她的眼睛:“怎麼會?”
“那你怎麼都不碰我。”
“你腦袋裝的只有這個?”
“可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睛,小聲道:“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眼神發著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