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硬將她從殼裡拉出來。感情的事,只有自願與不自願。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她低低地嘆氣,像是敗了,“當局者迷。”
確實是當局者迷,她——又何嘗不是。看別人的問題時簡單透徹,自己碰到問題時同樣會重蹈之前的覆轍。
☆、送調*教道具吧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最近有點忙,儘量來更了,嘿嘿,之後會加快劇情發展的~~
PS:劇情快,不是更的快哈~~(被PIA飛)哈哈哈~~
夏輕姿回到公寓時已經將近一點了,看了眼隔壁的羅邑還沒有回來,想來是還在應酬,就隨意衝了個涼窩到了床上,周彥斌這場不大不小的車禍倒是折騰得她筋疲力盡。
迷迷糊糊幾乎在入睡時,門口處傳來重物磕到門板上的聲音和低沉的咒罵聲。
是羅邑回來了?
她起身趿上拖鞋到客廳,已經能聽得到外面的細細簌簌的開門聲。門被人用“重物”頂開,而那個開門的人還沒有一絲愧疚地朝她咧著嘴笑。
“你是?”
夏輕姿看著他半摟著的“重物”,眉頭皺起。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羅邑,失態地掛在這個嬉笑著的男人身上,額前的發垂過緊閉的眼睛,薄唇抿著像是很難受的樣子。這是什麼應酬,怎麼喝這麼多酒?
見到美女眼前一亮,季欽儒趕緊正了正領帶作自我介紹:
“你就是夏輕姿吧,我是季欽儒,是羅邑”嗯?羅邑?他趕緊伸手抬羅邑的臉,卻被羅邑不耐煩地拍開,他也不尷尬,繼續說道,“我是他好基友。”
話音一落胸口就被人撞了一記。
“咳我先送這傢伙去臥室。”季欽儒捂著胸口指指還靠在他身上的羅邑抱歉地笑笑。
將羅邑安頓好後,他打著勞心勞力的幌子就這麼坐在沙發上不肯走了,硬要討杯咖啡喝,夏輕姿知道他有話問,在羅邑那扒不出什麼來,就拐著彎到她這來套訊息。也就順手替他倒了杯水坐在一邊。
喝著那杯索然無味的白開水,季欽儒心裡感嘆萬分,這是在趕他走麼?這兩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缺錢的人,招待客人居然用白開水。
“你和羅邑吵架了?”他倒也開門見山。
羅邑向來是懂得節制的人,特別在喝酒這件事上,算得極其精細,不願意時不會多喝一滴,像今天這種情況倒是少見。而自己也想不出來他的這種反常還能跟誰有關係。
夏輕姿只覺得好笑,她倒是希望和羅邑吵架,這樣起碼不會讓自己在演獨角戲,只是兩人談話都少得可憐。
“沒有。”
顯然她的回答讓季欽儒不是很滿意。
“你又拿舒南刺激他了?”
之前好友結婚的內情他後來才知道,而他第一時間的反應居然覺得這女人做得真是絕了。還沒見過這種逼婚的方法,臨到結婚把別人的新娘子逼走,然後替上。這手段,真是高超到他都想嘆聲好。
夏輕姿笑了,風姿綽約地搖了搖頭。
腦海中想過無數種可能,都覺得不怎麼靠譜,最後只得失敗地聳聳肩:“那大概是他自己腦袋抽抽了。”
而且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他剛才在酒吧猛灌酒的架式像是要把自己給撂倒,也很成功,他最後確實把自己撂倒了。
她朝房間望了眼,裡面黑洞洞的,沒有開燈,而那個腦袋抽抽的男人此時大概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季欽儒也注意到她的視線,倒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了,丟下一句好好照顧他就識相地走了。
拿著吸飽熱水的毛巾到了羅邑的房間,開啟燈時就看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男人。半露出的手臂遮在眼睛上,也蓋住了大半蒼白的臉色。尋常人喝酒會全身發紅,而他,則是發白。
她輕著手腳走過去,替他拉下手臂,用溫熱的毛巾替他擦拭額頭。羅邑懶懶地睜了睜眼,眸子裡是一片迷離,意識似乎還是清醒地,見了是她便吼了一句:“走開!”
夏輕姿不管不顧地繼續替他擦著,卻被他一把箍住手腕:“出去。”
兩人的眼睛就這麼在空氣中短兵相接,似乎可以嗅到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良久,倒是夏輕姿先軟了下來:“你放手。”
羅邑仍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力道大得幾乎要掐碎她的腕骨。
“你不放手我怎麼出去?”夏輕姿挑高一眉,那樣子就像一隻偷到了腥的貓。
莫名地被戳中怒意,羅邑不旦沒有放手,反而用力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