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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看,只見黃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間,舔吸著她潔淨無毛的下體。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裡,他的舌頭則靈敏之極的舔弄著陰蒂。

窗簾遮得很嚴,隱約的一絲晨曦,也被洗手間的燈擋住了,卜春玲緩過勁兒來的身體特別的需要,她配合著他的舔弄叫了起來。

聽著她的呻吟,黃成海舔的更歡了,舌頭的頻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卜春玲幽怨的看著黃成海,他也不說話,脫了內褲翻身躺下,這才叫她上來給她口交。

卜春玲看見他露出內褲下的雞巴,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在她見過的這些男人性器當中,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像他這樣又短又細的小雞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楊所那個兇惡的表情和兒子,她只能爬起來,去給他口交。

原本以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剛把屁股湊過去,就被黃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種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聲。

她憤怒的回頭,但看到一張更憤怒的臉,她的憤怒一下子消失了,換成了嬌嗔的笑臉:「黃哥,你幹嘛打人家啊!」

「沒事兒把屁股湊過來幹他媽啥?給老子舔,看著老子給老子舔!」

黃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趕忙掉過身子,臉朝著他,諂媚的看著他開始口交起來。

黃成海年紀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饒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嫻熟,他也是半軟不硬。沒幾下就忍不住了,便趕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來。

卜春玲原本以為好歹是個雞巴,插進去不會差太多,哪知道進去之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即便是瀕臨射精狀態,黃成海的雞巴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套用一句歌詞,就是「飄飄蕩蕩靠不了岸」。

這個情形完全不是做愛,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雞巴射到她的無毛白虎嫩屄裡。黃成海也不覺得如何,或許他已經習慣了,他拔出——或許用縮更好——雞巴,就去了衛生間沖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幾千次的八輩祖宗,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如果說和別的男人或許是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和這個男人她壓根就沒上去過!她還沒怎麼著呢,這個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當時心裡就想:「這灰孫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來,坐在床邊的時候,卜春玲都已經快睡著了,他點了根菸說道:「以後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說:「我他媽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還是甜甜地說:「啥呀!我是楊哥的女人,怎麼能跟你呢?」

「別他媽扯犢子了!」

卜春玲側過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黃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罵道:「姓楊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找早找了,會找你?」

說著話,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個這麼個得天獨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麼你也這麼說,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剛這麼說,他也這麼說,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麼關係?

黃成海把煙捻了,這才告訴她:「很多年的事兒了,他前妻也是個白虎,改革了,開放了,搞活了,就跟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後來他去廣州那邊找到了那個男的,一槍崩了,說是正當防衛,誰知道是不是防衛,反正那人是死了,至於他媳婦兒去哪兒我就不清楚了。」

「那時候我倆剛和好,他是兵我是賊,原本是天敵,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條褲襠里拉屎,一個飯盆裡混飯。」

黃成海說著,「啪」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我他媽給你說這些幹他媽啥!真他媽嘴賤!」

又對卜春玲說道:「一句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著我,我不對付你,他楊鐵也不會慣著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為了討好我,所以把你送給我,他知道我好這口兒,喜歡熟女喜歡白虎。」

黃成海悠悠的說道:「要是我不開心了,耽誤了他的前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幹啥。」

卜春玲好奇的問道:「他為啥討好你呢?不該是你巴結他才對嗎?」

黃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誰他媽巴結誰還不一定的,錢和權,誰握的多聽誰的!」

「前些年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