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來,老黃,咱們繼續喝。」
楊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轉身和黃總喝了起來。
兩個人喝了一瓶五糧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沒吃晚飯,也跟著吃了幾口菜,吃飽了就坐在那裡,聽著倆人交談。
楊所幹了杯中的白酒,又開了一瓶,給兩人滿上,這才說道:「老黃,今天老弟找你,一個是介紹你跟卜女士認識,再一個,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嗨!咱們倆之間不存在這個,有話你就直說。」
楊所轉頭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說道:「楊所,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楊所這才這才說道:「最近分局了了動靜,我有機會挪動挪動,但」
姓黃的趕忙擺手,說道:「咱哥倆是二十幾年的交情,說那麼多就外道了。來,你畫個數。」
說這話,把手放在了楊所的手裡。
楊所比劃了一下,在他手上寫了個數,黃總點頭道:「是不少,你老弟拿這些肯定有難度,不過沒問題,這種事兒我黃成海絕對支援你。這樣吧,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去。」
「不,你準備好,我過幾天親自去你家取。」
楊所搖了搖頭,端起了酒杯,說道:「來,多的話不說了,這杯酒我幹了!」
卜春玲給兒子發了條簡訊,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這才回到包房,只見兩個男人都已經喝多了,在那裡回憶當年的激情歲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楊我倆可是二十幾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來的,我不服,他就說跟我單挑,那傢伙把我揍得!」
黃成海已經喝高了,不讓卜春玲再坐到楊所旁邊,拉著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態,楊所淡定的多,雖然筷子掉了兩次,但仍舊不說什麼過分的話,只是附和著黃成海,偶爾說幾句話。
看喝的差不多了,楊所對卜春玲說道:「給剛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卜春玲打了電話,等幾個人把黃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經十點多了。王剛把卜春玲叫了出來,在另一個房間裡,楊所正坐在那裡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樣子。
「坐。」
他仍舊是之前那副樣子,但卜春玲不樂意了,當著王剛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邊。
卜春玲撒嬌道:「楊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還對人家這樣不冷不熱的?」
今晚這個架勢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無法在乎,但她要透過這種不可避免的事兒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楊所往邊上讓了讓,對王剛說道:「你先回去吧!」
王剛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見門關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開了,她又湊了過去,說道:「楊哥,你別這樣嘛!我雖然犯了錯誤,但也不至於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幾年。你現在讓妹子幫你辦事,總得給個讓妹子心甘情願的理由啊!」
楊所「啪」的給了她一耳光,一把扯開了她的羽絨服,三兩下就拉下了棉褲襪,掏出雞巴直接就肏了進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隨即又被他肏的來了感覺,勾著腿迎合著他的肏幹,嘴裡「啊」、「啊」的叫個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還在那裡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處,楊所坐著抽了根菸,用腳碰了碰她的腿,說道:「去洗洗,等會兒去陪黃總。」
卜春玲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別給臉不要臉!」
楊所慢慢的說著狠話:「或許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為我是警察;但換個方式,我或許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著卜春玲被他扯開了內衣露出來的乳房,又說道:「把事情辦好了,你到啥時候都能叫我一聲楊哥;辦不好,哼!」
卜春玲心裡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兒子,於是趕忙坐起身,強作笑臉道:「楊哥,看你說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讓幹啥妹子就幹啥行不?」
說完嘿嘿一笑,便進了洗手間。洗過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著一堆衣服裹著浴巾就去了隔壁黃成海的房間。
卜春玲關好了門,幫黃成海脫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幫他擦了身子,這才躺在一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陣陣的刺激喚醒,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