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著面前傻乎乎,似乎失去意識的小媳婦,葉翌寒忍不住勾唇一笑,笑聲低沉磁性,隱隱透著勾人的意思。
在寧夏還來不及掙扎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拉開被子蒙在倆人腦袋上,然後在黑漆漆的被子中肆意恩愛。
室內春光明媚,暖意融融,不出片刻就傳來女人的嬌嗔和男人的低吼。
期間寧夏聽的最多的就是“提前洞房”這四個字,起起伏伏間,真是恨不得讓他滾蛋。
倆人累了一個晚上,都睡的極沉,次日,殷傅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就聽保姆二寶說,葉翌寒昨晚回來了,他摸著下巴,滿臉興趣跑到樓上去敲門。
還別說,這小嫂子剛住進來第一個晚上,葉翌寒就緊跟著來了,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指不定怎麼高興,以後再想要見葉翌寒,就直接接小嫂子來好了。
他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開門,殷傅怔了怔,隨即趴在門上聽了會,也沒聽見裡面有什麼聲音,心中暗暗疑惑,難道倆人還沒起床?可不對啊,葉翌寒那是什麼人,神經比正常人不知道敏銳多少,這會這麼大動靜早就該醒了。
殷傅站在門口不甘心的敲了敲,扯著嗓音揚聲叫喚:“小嫂子,你們醒了沒?”
臥室內,幾乎在殷傅剛敲門的時候,寧夏就瞬間醒了過來,意識回籠,她就感受到身上的痠痛,尤其是兩腿間更是痠麻疼痛。
稍一側眸,就和身旁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對上,他笑意盈盈趴在他身旁,支著腦袋看著她,那笑容怎麼看都透著一股討好。
昨晚的記憶漸漸浮現在腦海中,寧夏怒了,在被子中踢了他一腳,暗暗低吼道:“葉翌寒,你這個混蛋!昨晚昨晚就不能溫柔點嘛?”
她真是氣瘋了,這個男人就是隻餓狼,還是隻許久不曾開葷的餓狼,逮著她這塊肥肉就死咬著不放,偏偏還扯出什麼提前洞房花燭的鬼話。
這男人嘛!那方面滿足了,什麼話都好說。
葉翌寒賠笑笑容望著心肝媳婦,聽她這麼說,他連忙豎著手保證:“好,那我下次動作輕點,絕對把媳婦伺候的滿意。”
寧夏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噎死,這話說的,好像她多麼想要那種事似的。
睜大水靈靈大眼睛,惡狠狠瞪著沒節制的男人,她的嗓音中透著一絲不耐:“還不趕緊開門去,保不齊是外公叫我們下去吃飯。”
知道小媳婦不生氣了,葉翌寒勾唇瀲灩一笑,又在她精緻面頰上偷親了幾口,然後才披了件襯衫下床。
“你先把衣服套上。”一邊扣扣子,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眉梢嫵媚似水的小媳婦,冷銳鷹眸中閃爍著淡淡幽光,不動生色道:“門口是殷傅,不急。”
順著他深沉的目光,寧夏這才意識到自己在被子中赤裸的身軀,頓時小臉一紅,朝著他嬌瞪道:“別看了。等我穿好衣服你再開門。”
說著,她就匆匆忙忙裹著衣服,然後跑進了洗手間裡。
葉翌寒笑著勾了勾薄唇,剛一開啟房門,就見殷傅大大咧咧站在門口,他微皺劍眉,滿臉的不耐煩:“有事?”
對於早上打擾他和小媳婦溫存的男人,他是一點好臉色都沒。
如果他沒這麼早的來敲門,指不定他摟著媳婦還能做一番運動。
殷傅邪魅的視線下意識朝著房間內看去,只見床上被子凌亂,但卻不見小嫂子。
懶洋洋靠在門邊上,他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兩聲,然後才笑著問道:“怎麼?打擾你們了?”
葉翌寒黑著臉,眸光陰霾盯著他,臉上寫滿了慾求不滿。
殷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眉梢眼角中透著滿滿笑意:“喂,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收斂收斂吧!全家人都起來了,你和小嫂子也是時候下去了。”
“滾蛋!”葉翌寒懶得和殷傅廢話,丟下這句冰冷冷的話之後,就猛地關上門,徒留殷傅一人孤零零站在門外。
“喂!”望著關的緊緊的房門,殷傅不甘心的又喚了一聲,但裡面的人卻紋絲不動,絲毫也沒有要再開門的意思。
殷傅嘴角抽了抽,喃喃低語:“還是一樣的死性子。”
話落,他極為嫌惡似的撇了撇嘴角,然後慢悠悠下樓了。
大院裡每家每戶都是單獨的小陽樓,每棟房子的建造也都是差不多的,此刻,殷老將軍正坐在餐廳的主位上吃著早餐,可卻食不知味,那雙明亮眼眸是不是朝著樓上看去,但卻沒等來葉翌寒和寧夏的身影,而是瞧著殷傅正踱步悠閒下樓。
坐在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