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重要。”冬問突然大聲結束偏移的話題,轉回正道,“不管是那是病還是毒,或者是夏荷你說的咒,到底有沒有辦法救王妃?”
冬問和秋意都的望向了夏荷,郝平湖也不覺的抬頭望向她,她是想活的,她有了孩子,作為一個有幸成為母親的女人,她想看著她的孩子長大,一天天一年年
夏荷最終搖了搖頭,垂下愁眉,“夏荷醫術淺薄,對這個病症只曾聽說,讓王妃失望了。”
雖然心底是真有那麼一點,郝平湖還是微笑著搖頭,“沒。”她不該貪心的,老天能讓她在最後的時間得到一個孩子,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王妃,至少我們現在有了一條線索。”秋意鎮定如一道,“我們可以循著線索去找。”
可是她有那個時間等待嗎?郝平湖心中如此想著卻自然不能這樣說,輕點了點頭,“暫且就這樣吧!我眼下有件事要馬上處理,還想不到辦法,你們幫我多參謀吧。”
“王妃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都會盡力辦到。”三人異口同聲的承諾道。
“想辦法讓林御醫沒辦法來給我看病,將柳斯琴支開。這兩個人是燕南王的人,在我生下孩子前,我不想讓這兩個人有機會來傷害我的孩子!”郝平湖想不到萬全之策,所以心中焦急。她不敢讓百里紫苑去處理,因為以她這種人的心性,或許會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永絕後患,這樣的結果是她絕對不願意它發生的。
“林御醫是不會放棄為王妃看診的,他必定要確定王妃你是否有喝下他開的化胎藥湯,確定王妃你已經流失了孩子。”夏荷忍了忍補上話道,“這樣來確保王妃的身子能不繼續被拖累。”
郝平湖默然了好一陣,“夏荷,你還是想讓我不要我的孩子?”
“夏荷不敢。”夏荷恭敬的低下頭,謙卑卻不屈。
秋意和冬問露出詫異的神情,郝平湖輕嘆了一聲,“你沒有做過母親,所以你不會知道一個母親的心。對母親而言,孩子是一種信仰。誰如果是奪走她的孩子,比對奪走她的命還殘忍!”
“王妃”三人同時盯向郝平湖,目光中肅然起敬。
“幫我想辦法,我求請你們幫我!”郝平湖已經不在乎什麼身份什麼尊嚴,她只是一個要保全自己的孩子的母親。
“王妃,要隔開柳姐姐很容易,她這個人軟弱易欺,而且死心眼。”冬問笑道,“王妃要是罰她離開王府,她也不會有怨言。”
“”郝平湖瞅著冬問,她的形容倒似乎不失恰當,不過這些時日,她對柳斯琴已經如此瞭解,看冬問整日笑呵呵的,似乎單純,卻原來心思透徹著呢!
“冬問哪兒說錯了嗎,王妃?”
“你沒說錯。”郝平湖收回視線,“柳斯琴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已經考慮了一個去處給她。關於林御醫,他是最重要的一環。”
“如果讓林御醫以為王妃你已經流產,那麼他就不會再開藥了吧?”冬問提說道,“我們可以設計讓我們之中一人頂替王妃,讓林御醫診脈,便能”
“不行。”郝平湖搖頭,“我有重病在身,林御醫怎麼可能看不出不同?”
“那不成,只能用稍稍不溫柔的方式了。”冬問雙眸微眯,笑嘻嘻的模樣,“王妃如果放心就讓冬問去做吧。”
“你要去做什麼?”郝平湖還捉不定冬問的心計。
冬問傾身向前,在郝平湖耳邊低喃了幾句,郝平湖從最初的驚訝到最後被說服,輕點頭,“好!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不過你這樣做並不安全,我會讓公主幫忙善後的!”
“那好,王妃這件事行事並不簡單,其中繁瑣冬問還得去找些人手提前安排。”
“你去吧!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郝平湖凝著眉,這是不合法規之舉卻也是無奈之舉,只能暫時先對不起林御醫了。
之後郝平湖並沒有過問冬問是如何處理的,但就結果第二天起沒再見到林御醫來燕南王府打擾了,郝平湖也向百里紫苑拜託了一件事,百里紫苑自然沒有拒絕。至於柳斯琴,面對被郝平湖漸漸疏遠,她也當真是就是默默不吭聲,郝平湖雖然有不忍卻也不能不繼續對他疏離。
這樣就又過去了半個月有餘,離長歌公主入皇城只餘下七日,郝平湖才在百里紫苑的要求下收拾了準備翌日就進宮去。這夜,原本就因為懷孕而嗜睡的郝平湖睡得很早,沾了枕頭就進入了酣夢
不知是到了什麼時辰,郝平湖覺得薄被有些冷,昏昏然的翻身,迷濛半睜的眼掃過一個陰影,郝平湖陡然一驚,清醒過來,瞪大眼盯著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