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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也不會怪你。”

她低著頭,幾乎將頭埋入他懷裡,低聲喃道,“月奴對主上一生不離,只要主上不嫌棄月奴月奴願意”

“噓別說。接下里你又要說變了。”他單指輕壓她的唇瓣,“我來說,月奴,你要在我身邊,不管生或者死,永遠不許離開!”

“是,主上!”她喜極而泣,只要不會被他拋棄,一生一世,她願意,求之不得。

以往夢裡她還有自己的思考,可這個夢裡,她覺得自己就變成了那個她,為夢裡那個男人而心思浮動,雀躍、忐忑種種變幻都集中在那一個人身上。

夢裡的一切如醪酒的甜,不知不覺就能醉了人,她惶惶然的不再知道自己是誰,數度十指相扣,纏綿承歡,卻記憶不起為何有一碗苦藥,苦到了心底的澀

“痛”

“啊”從夢中驚醒,郝平湖抱住腹部,似乎那夢裡的抽痛還隱隱附著在發作,“孩子?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娘一定會保住你的!”

好一會兒勉強平息下來,怎麼又突然做夢?她明明很久沒做夢,而且這次的夢和以往在署國時候那個糾纏她不放的夢不同,夢裡的溫情幾乎醉人,而她也越發深陷,以前還能分清自己和夢裡那個,但這次卻彷彿那個就是自己;以往的夢醒來就無知覺了,而這回卻還殘存著細碎的感覺,彷彿還能回憶起和男人曖昧的切膚汗顫

“那個男人是誰?”她依舊記不清那男人的模樣,只知這次的夢裡那個人很溫柔,和以前不同,而且他似乎是常著紅衣的她很努力的想去回想,突然額頭再度灼燒起來,腦內一陣如欲崩裂的痛,體內五臟六腑似乎都要燒起來了

“啊”郝平湖呻吟出聲,翻身匍匐,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單,頃刻汗如雨下

“王妃王妃夏荷,你快來看看王妃!”

郝平湖最後聽見的也不過是秋意急呼喚夏荷,後面她便已經沉入了無知無覺之中。

這種感覺她是明白的,是病發了,那個沒理由的怪病,所以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很淡然。

“王妃?”冬問、秋意和夏荷見了她醒來依舊一臉驚惶未定的模樣。

“別這副樣子,我這怪病已經好些年了。”她瞅了三人一眼,“我自己都習慣了。”連神醫之後的秋之遙都束手無策,還有誰能妙手回春?她早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只是求老天給她時間生下孩子,她一生就無怨無悔了。

“王妃,你這根本不是病。”夏荷深吸一口氣,“你是中了咒。”

“嗯?”郝平湖奇怪的盯著夏荷:不是病,是中了咒?她怎麼好像聽不大明白似的。她倒不是不信什麼妖魔邪法,只是她想不到自己會被下咒的理由。

秋意和冬問似乎也是不懂,但都信服於夏荷,所以兩人都沉重的望著郝平湖,“王妃不如就聽夏荷講講,或許,這是能治好你的機會。”

“好那夏荷你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咒?”郝平湖將信將疑。

夏荷微斂神色道,“我不知道是什麼咒,我只知道那是屬於被滅絕的血族人獨有的一種術數。”

“血族?”郝平湖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在哪兒聽過這個詞,可一時半刻沒想起來,“血族被滅絕了?”這句話郝平湖聽來是別有深意。

秋意沉吟了半晌出聲道,“是蜀國鏡外深山中傳言未明的血族?傳言他們與鳥獸為伴,不與人交。若真有那一族人,他們不是該隱居世外,不為人知嗎?”

夏荷惋惜嘆道,“大約二十年前,這一族人被發現了居處,為了未知不明的寶藏,蜀國和秦楚國君王聯手滅了他們一族。這件事是我年幼時候是聽一位高僧說起的。”

秋意和冬問都同時盯著夏荷,異口同聲,“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因為有些事,大家都不必要知道。”夏荷垂下眉。

“那為什麼你知道?”冬問究問,“那個高僧又為何知道?你又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是高僧,說的話難道不可信?”夏荷微帶僵硬的反問。

“好了。我相信夏荷。”郝平湖說完腦中突然靈光一現,“難道”是那裡?秋大哥最後帶自己去的地方,他說是血族人的聖墓。是同一個血族嗎?

“王妃?你想到了什麼嗎?”夏荷問到。

郝平湖輕搖頭,她莫名覺得不說出來為好,因為她已經沒辦法找人確認,只是她心底隱隱存疑,為什麼秋之遙會知道那個地方是血族的聖墓?也知道聖墓的用途,也瞭解血族人被滅族的悲慘事蹟,他會不會和血族有關?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