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又吃不消,他這找誰消火去?
“你要愁沒人日,就去找東嬸,東叔死了,她還說你不去燒香呢。”
趙秀英說完瞧他歪腦袋在想,就掐了他把:“東嬸厲害著,你輕點弄。”
正文 第29章 靈堂裡胡來
李四海黑著臉膛帶上趙秀英去部隊了,留下他那城裡媳婦,他也不放心,就讓她回城裡去省親,等他回來,再讓她從城裡回李莊。
劉明德聽到訊息,就站在村口哈哈大笑,想著明天魯上濤來了,把方子一獻,那還不把李四海吃得死死的。
李傻子心情不大好,回家把方子改了下,就拿給李水根。
“三十隻兩斤重的野生大王八?烤著吃?小滿,這能成?”
“能,我都試過了,我吃了九十九隻呢。”
李水根斜瞥了他眼,就拿著方子跑去找劉明德了。
瞅瞅時間還早,日頭還沒偏,李傻子就跑去東嬸家。東叔的靈堂還擺著,來吃葬酒的人倒沒多少了,原想就著七月半中元節把東叔埋了,沒想玲玲回來了,說什麼也要擺到三七。
靈棚搭在溪邊空地,擺著香燭靈位,後頭棺材四周放了冰塊,這都二七了,也沒聞到多少屍臭。
李傻子進來就瞅見虎子,蹲在地上,身子瘦了一圈,小嘴泛白,眼眶紅腫,就抱起他說:“沒好好吃飯吧?跟你小滿哥去吃些東西。”
這才轉身要走,就從外頭風風火火的衝進來一個姑娘,張嘴就說:“傻子,你抱我弟做什麼,放下他,別讓他跟你學傻了。”
抬頭一瞅,眼睛就亮起來了。
是東嬸的女兒玲玲,挺標緻的姑娘,垂肩的秀髮,染成黃色,穿著白衣,常話說女要俏,一身孝,這孝衣一套,更顯水靈。
身材那是前凸後翹,嘴角還微勾起來,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味,但比趙秀英那種要內斂得多,指甲擦得紅紅的,一雙水一樣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
“玲玲,聽人說你在歌廳裡做事?”
“咋了?你會說人話了?我在歌廳裡陪人跳舞,又不是賣身,要你管?虎子,過來,姐姐帶你去吃粉。”
搶過虎子抱起來,玲玲瞪了他眼:“你拜完就走,以後不要來找虎子。”
李傻子呵呵的笑:“我找虎子咋了?我拜東叔,你也不陪著行禮?”
玲玲哼了聲,將虎子放下來,拉著他跪在蒲團上,等李傻子上完香磕了頭,她陪完禮,就拉起虎子往外走。
屁股扭得跟個紡錘似的,李傻子瞅著舔了下嘴唇。
一出靈棚,就瞧見東嬸一臉茫然的站在井邊,趕緊走上前去,一把扶住。
“東嬸,你別想不開,這要跳井裡,你還好,頭一疼就跟著東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辦?”
東嬸轉頭瞧是他,就失笑說:“我啥時說我要跳井了?你東叔病這幾年把我累壞了,他走了我倒是輕鬆了,咋會想跳井,我這是站井邊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開些,這要一失足落下邊咋辦?”
東嬸心裡舒服,這傻子還知道關心人啊。
陪著東嬸回屋,看她那模樣,也知她沒心情搗弄,還想著能趁火打劫,想想還是算了。就問起玲玲的事,說她是不是在縣裡賣肉來著。
“她說在歌廳裡陪舞,我琢磨不大對路,這陪舞陪著陪著不都陪床上去了嗎?我就問她來著,她帶我去歌廳裡瞧了幾場,是在陪舞,二十塊錢一首,抱著男的跳”
李傻子聽著就膩,這不就跟書上說的貼面舞一樣?男人就陪著衣服頂幾下過過乾癮,女的呢,會被男的掐下屁股,摸個*啥的。
“你咋問起這個來了?你該不是瞧上玲玲了吧?”
東嬸警覺起來。
她倒無所謂,早就準備著要被李傻子日了,可她女兒就另說了。
“我就問問,剛在靈棚那遇到她了,她帶虎子出外吃飯呢。”
李傻子拿起東嬸的手,別瞧她年紀有點大了,這從小又做莊稼活的,手掌卻滑膩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來軟綿綿的。
“摸手做啥,你摸個手也能舒服了?”
東嬸笑吟吟的說,眸子裡亮閃閃的。
這幾天她又是高興又是愁,高興的是東叔終於走了,讓她有種解脫的感覺,愁的是他這一走,村裡還不知會不會把她趕走,想法子把宅子給佔了。
“摸手當然不能舒服,東嬸,要不我讓你舒服舒服?”
說著話,有人又來祭拜,東嬸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