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弄的這事,把李四海惹怒了,你有啥好?”
“切,他能幹啥?還能把咱家給點了?爸,你操這閒心做啥,我又給咱家找了個來錢的活。”
“啥活?”
“幫支書抄報告,一個鋼筆字一塊錢。”
“行啊,小子。”
李水根聽到有錢賺,就把李四海的事放一邊了。
劉明德把報告拿給李傻子,又拿了稿紙和鋼筆,就扔給李水根一顆煙,吞雲吐霧的說:“水根啊,我媳婦那天說在祠堂裡,瞅小滿這下邊跟個橡皮棍似的,你從小喂他吃的啥?”
“我吃啥他就吃啥,我哪知道他咋長的。”
李水根想這事就納悶,要不是李傻子跟他長得像,他都懷疑是黃桂花跟外頭男人生的了。
他也就個正常男人的尺寸,這李傻子偏就變了異,成了個甘蔗棍。
“我就想問問,他這下頭能硬得起來不?”
李傻子扭頭瞧這位村支書,你孃的,跟我爸兩個男人討論這問題,你不是玻璃吧?
“能吧,”
李水根想起那晚起夜的事,“支書,你問這作啥?”
“好奇唄,”
劉明德低聲說,“你說咱男人有那大玩意兒,那女的還不都樂翻天了?”
李水根附和的嘿笑了聲。
“我問你小滿吃的啥,是因為咱們鄉的魯鄉長那方面有毛病”
“啥?起不來?”
“不是,這兒,”
劉明德指指腎,“虛虧啊,找了好些丈夫給瞧了也沒治好,上次鄉里去長白山考察,還給他帶了虎鞭,也不管用。你那要有能用的方子,我打算拿給他試試。”
告訴李水根這事,劉明德也是病急亂投醫。
他下決心要對付李四海,李四海那乾爹是鄉是權柄很重的副鄉長,他要能靠上魯上濤這條線做事就方便得多了。
“方子嘛”
李水根瞅了兒子一眼,見他在給自己遞眼色,“倒是有,放哪兒去了,我一時想不起來”
“水根,這事你得趕緊的,馬上回屋去找,明天魯鄉長就來了,我得急用。”
劉明德一聽就急忙催促。
“也不急這一時嘛,”
李水根拿腔拿調的說,“明天呢,還有時間。”
劉明德還要催,李傻子就說:“叔,我寫好了。”
他拿起來瞧了幾眼,這是方塊格的稿紙,好數得很。但見他一個字一個字的數,李傻子就知要壞菜。
“一共是八百零七個字,去掉標點符號,是六百四十九個字,我湊個整,給你拿六百五吧。”
孃的,我就知道,咋忘記算上標點了呢。
李水根倒不介意,抄個報告能拿六百五,他嘴都笑歪了。
拿了錢就帶李傻子回家,劉明德再三叮囑要把方子找出來。
“你真有補腎的方子?”
“我這下頭不是老軟的嗎?我去找了那道士,拿了個治這個的方子,吃完就好了。”
“草,你咋不早說,我這還想補一補。”
“爸,你那又沒壞,補個啥球,我那方子拿給魯鄉長,你也得減些藥量,他那地方沒我的大,肯定不用吃那麼多藥,要補過了,陽火過旺,會燒身的。”
李水根定定的瞧了他半晌,才摸著下巴說:“這也書上瞧來的?”
“老道士告訴我的”
“靠。”
父子倆說著話往家走,就瞅見趙秀英在那頭縮頭縮腦的往屋裡望,李水根拍了他一把:“有事就去說事,趕緊的,回頭把方子拿給我。”
趙秀英瞧見李水根,叫了聲叔,就被李傻子拉到溪邊。
“我媽不在家,你咋大白天過來呢,讓人瞅見了還得了?”
“你還膽小咧?我都不怕,你怕個啥。剛在家接到電話,說是黑娃在部隊裡被人打了,他晚上想報復,被人逮住把*毛給燒了”
“啥?”
李傻子愣住了:“鳥也燒壞了?”
“燒爛了,這不讓李四海過去呢。他接了電話,在家裡罵了快一個鐘,還說啥祖宗不長眼,這是要讓李家斷子絕孫”
“他不還想著日你嗎?就中元節那天,他被上身就轉性了?”
“倒安生了幾天,我和他下午就要走”
“要幾天回來?”
李傻子有點不捨,這趙秀英身體白嫩得緊,她一走,吳月芝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