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一下。
“我咋了?你發情是你,咱不能那麼隨便”
“去你的。誰發情了。”
趙秀英含著嘴唇,撩撥了下頭髮,這話可不能認。
“你沒發情?你咋跟那七叔家的母驢似的,蹭來蹭去的,你就直說,是不是想讓我睡你?”
“哼!”
趙秀英偏就不認賬,搶過李傻子手中的樹枝,挑弄著火堆。
“你想被日就直說,我還能不遂你的願?”
“你就想聽我說那話是吧?小滿,日我,日我,日翻我”
趙秀英大聲的說,李傻子就壞笑著將她扳倒在地,手一拉扯,棉襖就開了,露出裡頭的高領羊毛衫和高聳的白兔。
她輕閉著嘴,還想來個欲拒還迎,就被李傻子的嘴給堵住了,手伸到她衣服裡上下其手,縱情肆意的揉捏胡摸。
“你又沒戴奶罩子,你這騷貨,早準備著讓我日了是不?”
“說這些閒話幹啥,還不趕緊的。”
棉褲褪下來扔到一邊,趙秀英走到大灰石那撅起身子,風情萬種的回頭瞧去。
“趕緊的!”
李傻子也早就脫了個精光,上前便二話不說,挺槍入海,翻雲攪浪
這山裡頭還有雪,依舊搞了個汗流浹背,趙秀英爬到大灰石上,喘息聲許久未歇,癱軟得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李傻子倒還精神,也有些累的盤腿坐在火旁,拿著雪化的水,喝了口,就抹嘴說:“大洞裡頭搞小洞,春光各自有不同”
“你說啥呢?”
趙秀英從大灰石上爬下來,李傻子瞅她那在火光下,跟那小說中說的啥女神一樣的,就拉過她在懷裡坐下,揉著她**。
“我瞧那磚窯還能再起來,找倆工人,你給拿些錢做本,我讓我爸也給拿幾萬,搞起來一年下來也能賺些。”
“能賺錢?”
趙秀英眸子一亮。
“咋不能賺了?李四海咋賺的?咱鄉里縣裡現在都在大量蓋樓,還能沒地方銷?縣裡不說,鄉里讓譚秘給打聲招呼,有誰敢不賣賬?”
“那你說咋辦就咋辦。”
趙秀英也不想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黑娃要死了,她也得為自己著想。
扭著屁股蛋子下來,穿上衣服,就跟李傻子在洞裡將就睡了一夜。
隔天太陽一出來,就有人來搜救,扔下根繩子,把兩人給吊上了山崖。
李水根跟著人過來的,上來就要扇他。
“你咋這能生事?”
“我是跟秀英嫂子來抓蛇,一滑就掉下來了”
“是我叫小滿來的,不干他的事。”
瞧趙秀英挺身而出,李水根也不好說啥,雖說知道他倆有姦情,可當著村裡其它人的面,話也不能說得太難聽了。
瞪他幾眼,就帶他回家去了。
黃桂花擔心了一夜,見他就埋怨起來。
“你咋個跟秀英也走那樣近,黑娃出事,人家好好的為他守著,你可不能把人家名聲給壞了”
“知道啦。”
李傻子溜回房裡,就去翻有啥跟燒磚的技術有關的書沒。
等到中午出來吃飯,瞅見李家樂跑過來,就有些奇怪。他這副村長,基本就是個擺設,上頭有劉明德和李水根,連那新來的會計都比不上。
“小滿,你跟趙秀英睡啦?”
他湊上來就擠眉弄眼的,李傻子又不是真傻,哪能認這事。
“李叔,你咋亂嚼舌根,跟那村裡的大媽一樣,我咋能跟秀英嬸子睡,人家是有男人的。”
“切,當著你叔還不說句真話,這都傳得滿村都是了。”
李傻子心知不妙,還嘴硬說:“人家亂傳,李叔,你咋能亂傳?你是村幹部,得以身作則”
李家樂嗤笑聲,瞅了悶頭喝酒不說的李水根,夾起顆花生就說:“搜救的人都說把趙秀英拉上來似就一身**味,這還能有假了?你睡了也沒啥的,咱說真的,李四海進去了,黑娃又是個癱的,下頭也不管用,想睡趙秀英的還少了?你吃這頭啖湯,跟你叔說說味道還不成?”
李水根一拍桌子:“夠了,李家樂,你跑我家來發啥瘋?你有啥話滾回你家去說!”
李家樂陰著臉說:“村長,你也甭跟我抖威風,我就來問個真,這滿村都在傳這小滿跟秀英的瞎話,這要不把這火給滅了,看你這村長咋做。”
說完,他揹著手走了。